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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任何人當人。”
張慕沉默了。
李慶成道:“滾吧你,別讓我再看到你。”
張慕說:“去哪裡。”
李慶成道:“隨便去哪裡,就算以後我敗了,也用不著你了。”
張慕的語氣冷漠而無情:“那麼我的事完了,你可以賜我死。”
又一陣漫長的靜謐,李慶成看著張慕,忽然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他似是第一次認識他,過往的張慕的印象,在他的腦海中由無數奇怪的表現重合起來,李慶成忍不住重新從頭到腳的打量他。
李慶成徹底輸了,他不得不退讓,他甚至說不清楚是什麼打敗了他,是張慕的話?不是。那是什麼?就連李慶成現在也對自己以往所想的產生了一剎那的動搖。
臣子為君效忠不是天經地義的麼?這侍衛究竟想要什麼?
李慶成道:“慕哥,是我錯了,我會好好想想。”
張慕點了點頭,至此,他們彷彿變得更陌生了,然而李慶成又隱約覺得,他們互相之間開啟了一扇門,彷彿張慕朝著他走了一步。
但李慶成還站在原地,不知是否該上前去。
“那麼,你以後還會為我做事麼?”
李慶成說。
“你說。”
張慕道:“我就去做。”
李慶成點了點頭,漫長的午後,他們沒有再作任何交談,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時的夏天,李慶成在殿內讀書,張慕在殿外站著的時光。
光陰流轉,一眨眼便是許多年,李慶成終於明白了當年的張慕,不是來當侍衛的。
這名心裡和臉上都帶著無法磨滅的傷痕,揹著一把三尺長九寸的大刀,身材頎長的少年,是來照顧他的。
他只是前來尋找李謀,討一件許多年前便得過許諾的東西,討他的李慶成。
那時李慶成還小,於是張慕便守在殿外,耐心地等候他長大,像在養一隻以後會陪伴他一生的鷹,一位對彼此畢生不渝的夥伴。
然而李慶成知道得太晚了。
“什麼都做?”
李慶成道。
張慕答:“為你殺人,幫你辦事,做;夏天捐風,冬天暖床不做,講故事不做;為你帶兵,做;陪你高興,陪你難過不做。我抗旨,你可殺了我。”
李慶成帶著挑釁的笑意反擊道:“這就夠了,謝謝,慕哥。”
張慕:“不客氣,殿下,此乃臣子本份。”
李慶成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