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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朱權身旁。
朱權教訓道:“為將之人,怎可不聽軍令?來日你這脾氣可得改改。”
拓跋鋒對朱權怒目而視。
徐雯忙賠笑道:“鋒兒去把你義父放進城來,聽話。”
這處謝貴遭到王府反撲,正痛嚎一個女人也如此恐怖,一萬北平軍居然架不住王府八百親衛,被砍瓜切菜般地殺了上千人,心道完蛋,早知不去招惹那母老虎。忽然間攻勢一緩,白痴還不知徐雯兵分兩路,只不住催促前鋒回援,當保住參軍大人全家性命為第一要務。
“回來!都給我回來!”
謝貴如是道:“把參軍府圍起來!不許放進來半個王府走狗!”
於是一切都在母老虎預料之中,徐雯叉腰冷笑道:“就知道怕了。傳令下去,別的地兒不用管,大家到街上紮營!”
那處張昺率軍牢牢把守城門,早與謝貴約好,一擒住徐雯,便將朱棣家小推上城樓,逼其退兵,並以火筒為號,兩處呼應,然而朱棣一味猛攻,幾次便險些攻破城門,朵顏三衛更是兵精將勇,箭矢齊發,高處對射的弓箭兵被放倒了一撥又是一撥。
眼看士氣低迷,謝貴一處卻又遲遲未曾得手。張昺急得抓鬍子拔眉毛,吼道:“快去問謝大人,怎麼回事!”
信使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人歡呼道:“來了來了——!謝大人的援軍來了,擒住那潑賤了!”
剎那間張昺老懷大暢,勝利在朝自己招手,只須逼得朱棣狼狽逃竄,不敢再打北平,再迅速派出探馬傳令南面諸城,嚴加把手,朱棣便成了老窩被端的喪家之犬。
張昺還是頗有點軍事才能的。
正在布政使頻頻為自己成就點頭之時,只見一隊衣衫上滿是汙血的北平軍近兩百人靠近城門,並押著“那潑賤”過來了。
“那潑賤”身著藕荷色長裙,披頭散髮,一晃一晃,被一名人高馬大的男子抗在肩上,張昺瞥了一眼,見其紅唇如火,尖削的下巴粉嫩,又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肌膚柔滑,定是女子無疑。
那男子則面容滿臉血汙,顯是奮勇作戰後留下的光輝痕跡,把女人的屁股一面朝向張昺,停下。
張昺堪堪抑制住去掐徐雯屁股的衝動,大喝道:“做得好!你喚何名?快快隨我來!”
男子伸出手,拇指捻著食中二指,朝張昺搓了搓。
“……”
張昺愕然道:“多少?!還要賞錢?!!”
那男人英俊的臉上滿是黑灰與血,令張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