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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心魔?
他將懷中人打橫一抱,在她腰間,危月燕光芒熠熠。
——我才是心魔。自虛無中來,也終將歸於虛無。
他抱著夜曇,推門而入。簡陋的石屋其實擋不住凜冽寒風。可是伊人美唇如火、桃腮帶赤,自能禦寒。玄商君將她放到石床上,伸手解她腰間衣帶。
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熱情了?
夜曇推拒,說:“你怎麼……”可惜話只問到一半,玄商君傾身過來,微涼的唇封住了她的唇瓣。他身上好聞的墨香撲面而來,淹沒了她。
夜曇唇齒微張,他的唇尖立刻尋隙侵入。
“夜曇……”他低低地喊,那聲音含含糊糊,並不清晰。可在那一刻,思念噴薄而出,理智潰不成軍。夜曇任由他山嶽般壓上來,剎那間天地動搖、紅塵雪亂。
夜曇解開他的腰封,揚手擲落。然而他雪白的裡衣上,傷口竟又被血染。這麼多天,他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夜曇輕按那傷處,面前的人輕哼一聲,疼痛刺激了他,他指尖微涼,輕撫著她每一處輪廓。
夜曇熱烈回應他,一邊飛快地剝開他的上衣。就在他胸口,美人刺留下的傷口像一張猙獰的笑臉。
“你的傷……”夜曇猶豫著道。
“我……能行。”
玄商君聲音哽在喉間,含糊不清,雙手只是繼續解她衣帶。美人衣帶,繫結複雜。他解了半天,依舊不得其法。夜曇指腹輕按他的傷口,還是怕他反悔,說:“這……可於禮不合啊。”
“嗯。”
玄商君的回應之後,是濃眉緊皺,更加專心地解她衣帶。可因為先前的慌亂,衣帶已經打成死結,根本解不開。
夜曇氣得,指揮道:“你就不會拿刀把它割斷呀?”
玄商君抬起頭,輕輕觸控她的臉。夜曇愣住,問:“怎麼了?”
我哪裡說得不對嗎?還是太心急了?
她滿腹懷疑,玄商君卻血液冰涼——不,不是心魔!
心魔只會魔魅,只會誘惑。只會在他心神失守時,給予他最傷最痛的一擊。面前的人,真的是他痛恨……卻也思念著的人。可是自己在做什麼?!
他回身撿起衣衫,幾近慌亂地披好。待要逃出石屋,石床上,夜曇輕聲喊:“有琴。”
少典有琴倉惶回頭,榻上的人長髮散開,如珠如雲。她輕輕解開紫色的衣帶,衣裙散開,露出頸窩深深、鎖骨奶白。少典有琴整個人如被重擊,愣在原地。夜曇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