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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外的是,我的老東家竟然也來了,手邊還挽著他的夫人——我們叫她餘姐。她這次見到我顯得很熱情,握著我的手不斷地誇比毛年輕英俊,我只是淡笑,等老東家把比毛拉到一邊介紹幾個朋友去了,她的笑容突然有些苦澀:“小蘇,你還在怪我嗎?”
我怔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我想這個時候也許我能表明自己的清白:“餘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有一句話,我和你的丈夫之間,是絕對清白的。”
她只是握著我的手,眉眼之間突然現出說不出的疲憊:“我知道,其實……我一直就知道。可是小蘇啊,這就是女人的悲哀,當心隨人老,最昂貴的化妝品也掩不住你的老態的時候,我不得不防患於未然。”
我只覺得震驚,她的笑頗為無奈:“小蘇,原諒我吧。”
我伸手與她相握,我想我們之間再不會有深交,而我非聖母,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幾句話,就將過去完全抹煞。但我仍願給她這種假象,她的一番真言,無疑也是求個心安,讓自己釋懷。
我想衝著老東家,我有義務這麼做。
後來呢,老聖他們就來了,讓我意外的是花豬帶來了溫如玉。那是個老實憨厚的人,卻自有那麼一種山一樣安全可靠的氣質。
我們握手,他看我的目光還帶著敬仰,並且非常恭敬地叫了一聲:“師父。”
我唯有無言。
鴨子在老聖身邊,我老媽很熱情地和他握手,招呼他隨便坐,他笑著伸手與她回握,那動作很是機械。
老聖很為難地看我:“琉璃仙,我知道我現在不應該再對你說這些,可是……可是……”我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我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了兩杯酒過去,鴨子雙手微微握著,竟然現出幾分緊張。
我遞給他一杯,從近處看他,才發現他消瘦了很多,我突然覺得也許曾經我們的愛,比我們自己想象得深刻。
但是晚了,一切,都太晚太晚。
我輕輕地與他碰杯,低頭輕抿了一口酒,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然後突然就紅了眼:“他說你已經和他結婚了,他說你們已經結婚了!!”
我以為只羨鴛鴦不羨仙一直都是那麼風月博雅的,我以為我們之間所謂的愛,不過是找個人來將就。當我離開他的時候,我發現我愛著他。而此時此刻,他手裡握著我的喜酒時,我知道他其實也愛著我。
也許這愛就像卓爾不群對花豬一樣,但至少,它曾經存在過。
這就夠了。
我曾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