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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你……你怎麼找這麼準?”
“因為他說的話我都記下來了。”
武鹹手上還抓著記方位的紙片,有些驚訝,“都記下來了?一遍?”
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從包裡拿了一根小臂長的銅釘出來,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刻紋。
“嗯,他說過的話,我都記得。”
臥槽,單身狗還有沒有人權了?手上的動作一頓,武鹹覺得自己遭到了暴擊。
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武鹹的動作,玄戈跟著蹲下、身,“給我一根吧,一起來效率快一點。”
武鹹也沒遲疑,直接遞了一根過去,就看見玄戈稱了稱手,然後五指收緊,直接朝著陣眼刺下去。
他正想提醒說,陣眼上方一般都有一層‘氣’作為保護殼,需要慢慢地磨,把那層氣給破了,才能接觸到陣眼。結果就看見玄戈手裡的銅釘,像是半點阻礙都沒有,直接刺到了土壤裡,空氣裡有輕微的破裂聲響起。
我們用的肯定不是同一種工具!眼睛都瞪圓了,武鹹看了看兩人手裡一模一樣的銅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遇到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陸爻還在等。”
玄戈對著外人話都不多,手上的動作很穩,沒一會兒,翻開的土壤裡就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陶罐,封得很緊,表面用不知名的顏料畫著一個大紅叉。
武鹹小心地把東西拿起來放到包裡,又趕著往下一個陣眼跑。
這時,音響裡突然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咚”聲,隨後是短促的嗆咳。兩人往最近的大螢幕看去,只見臺上又有一個人手上的樂器掉落,人也跟著跌坐在了地上,眼睛和鼻孔裡都溢位了血線。
畫面被放大在螢幕上,讓人看了心生恐懼。
然而現場的演出還在繼續,音樂還在繼續,所有人都無知無覺地沉浸在莫名的躁動裡,讓武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或者和這地方完全不在一個世界。
玄戈朝著之前陸爻所在的方向,抿緊了唇,眉目間戾氣又明顯了不少,他拋了拋手裡的銅釘,按捺下心裡的擔憂,朝著武鹹,“走!”
陸爻是近距離看著人倒在臺上的,他把擋路的三個人都掀翻在地之後,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路從後半場竄到了前面。
還沒站定,就看見又一個人失去了意識。
而越靠近舞臺,讓他不適的氣息就越濃重,現在他的左眼脹得厲害,眼前的東西都已經發紅,看不太清楚。
燈光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