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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口大敞,能看見脖子、鎖骨、胸肌、還有——
視線定住,薛緋衣覺得自己有點扛不住,但他的手比思維要快,已經按在了清河的胸膛上。
手感——手感很好。
清河很縱容地讓薛緋衣在自己身上亂摸,見他手停了,才問,“確定好了嗎?”
穩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薛緋衣假裝淡定,“確定好了,上半身沒問題。”
“下半身也沒問題。”
清河說完,又問,“想多泡一會兒,還是上岸?”
“上岸上岸!”
被抱上了岸,薛緋衣扒著水潭邊的一塊大石頭,一個勁兒地喘氣。清河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剛剛是出什麼事了?周圍氣息不對。”
薛緋衣手指著懸崖上面,“有東西欺負我!”
說著還比劃,“這麼大一個傀儡,醜得不行!被我炸碎了,不過後來又結成了一張死氣臉衝過來,我沒穩住,還……還受了傷,腰痛!所以掉水潭裡浮不起來。”
說著又感嘆,“生命真是脆弱啊。”
清河蹲下-身,眼神擔憂,“腰受傷了?我看看?”
“現在好多了,就是腰還有點痛。”
說著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也不知道那個死氣臉怎麼樣了,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好。”
清河伸手把薛緋衣抱起來,直接就到了懸崖上面。薛緋衣一眼就看見樹根邊上,傀儡的碎渣還在,上面還有淡淡的死氣。
過去仔細檢視,清河確定,“按照你說的,最後的攻擊應該耗盡了對方的全力,馬上就要消散了。”
“我總覺得凝成的那張臉有些面熟,像是以前玄委會的人。”
薛緋衣靠著粗壯的樹幹回憶,“之前龍婆婆清理了很大一批人,基本都是紀東歌那邊的。我猜這次的事情,不是為了給紀東歌報仇,就是有人心裡不爽,想報復玄委會,看來回去得和龍婆婆說說才行。”
想起清河都不知道這半年發生的事情,薛緋衣又簡單地說了一下。
清河點頭,把傀儡的碎片妥當地收了起來,然後問薛緋衣,“能走嗎?”
“不能。”
薛緋衣的眼神,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於是下山的路上,薛緋衣是被清河揹著走的。
他手指繞著清河的髮帶,開心地想唱首歌,不過還是忍住了,“大清河,我重不重啊?”
“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