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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了。”
第二天,謝琢帶著葛武,乘馬車去了城外的玉津園。
他到的不早也不晚,在座的人見他身穿月白文士服,外面披著厚厚的斗篷,唇色發白,和傳聞中一樣體弱畏寒,紛紛說要將避開風口的座位讓給他。
眾人對“琢玉郎”好奇已久。在此之前,謝琢慣常獨來獨往,氣質清寒,無論是文士間的小聚還是文會,都沒人敢貿然邀請他,怕遭到拒絕,失了顏面。
因此,一直到現在,他們才第一次跟謝琢坐到一處,談論詩文。
有個圓臉的文士豪爽笑道:“我等這次還是託了盛兄的情面,才如此近距離地見識了琢玉郎的風采!”
謝琢神情歉意:“延齡自小沉迷看書,不通世務,家裡也沒有長輩教導,以往或是日後有得罪之處,只能請諸位海涵了。”
他這番話將態度放得很謙遜,在場的人又都知道他受咸寧帝信任,年紀輕輕,已在御前,沒人想跟他交惡,於是很快都笑開來,一時氣氛極為融洽。
淺絳綠萼梅的花苞緊實,綴在枝上,如翡翠凝珠。幾盞溫酒清茶後,盛浩元為首,先作了一首詩,在場有詩才的紛紛詠和,又有善書法的人將這些詩全都記錄下來,等宴後整合詩集,用來傳閱收藏。
等開始聊起文章經義後,眾人很快發現,謝琢不愛掐尖出頭,但似乎不管什麼問題到他那裡,他都能作答,往往答案還會令人眼前一亮。
吳禎是禮部尚書的兒子,在洛京才名很響,他不信邪,故意出了一個極偏僻的題目,謝琢依然對答如流,彷彿不需要思考一樣。
吳禎不由拱手道:“延齡高才,當真是珠玉在側,覺我形穢!”
他又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起,“不知延齡如今可有婚配?如果沒有,我家裡有個妹妹,秀外慧中,詩畫都能勉強一看,延齡要不要考慮考慮?”
一邊的圓臉文士大笑:“就你家裡有妹妹?我妹妹年方十五,古琴彈得極妙,若與延齡成親,以後必然琴瑟和鳴!”
又有人道:“我也有妹妹,長得很是可愛,延齡要不要考慮考慮?”
“你妹妹不是才七歲嗎?”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就在這時,從旁邊插進來一道散漫的聲音:“這麼熱鬧,你們是要讓謝侍讀考慮什麼?說給本侯也聽聽?”
謝琢正低著眼眸,從在剛才的鬨笑中分辨出那道熟悉的腳步聲時起,他端著茶杯的手指就已經悄然收緊了。
現在,陸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