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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道:“還以為這一回小聚,延齡不會來了,我等好一陣遺憾!”
室內溫暖,謝琢解下大氅,笑著回答:“盛兄相邀,延齡必會赴約。”
眾人對著盛浩元又是一番恭維。
盛浩元笑道,語氣很是親厚:“延齡才生了一場病,該在家中好好休養才對,一次兩次不來罷了,下次不可再這般了!”
“延齡知道了。”
謝琢坐下後,捧著一盞熱茶沒有喝,只漫不經心地暖著手,又將在場的人打量一番,他開口問旁邊的吳禎,“吳兄可知,坐在對面的人是誰?”
盛浩元舉辦的文會小聚,吳禎次次都在,幾回下來,跟謝琢也算相熟。雖然謝琢說過自己無心成婚之事,但他猜測,謝琢可能只是暫時不想站隊,所以才推辭。
仍想著讓這探花郎當自己的妹婿、做自己和父親的助力,吳禎便多有耐心:“延齡才來洛京沒多久,不認識很正常。那人叫溫鳴,京畿人,咸寧十五年那場科考,他在秋闈和春闈中成績都很不錯,沒想到最後落了榜。三年後,他再入考場,據說文章寫得很不錯,就是犯了忌諱,又落了榜。”
謝琢指腹撫著茶盞邊緣的花紋,聽完:“如此多舛?”
“沒錯,溫兄本身有才名,此番兩次落榜,不知道還有沒有心力能第三次入考場。不過,以前溫兄從來不屑於來參加我們的文會,覺得專心讀書更重要。兩次落榜後,可能也發現與志同道合之人結交,能有所增益吧。”
謝琢贊同道:“沒錯,吳兄說得很對。”
另一邊,武寧候府裡,陸驍正聽張召彙報。
“……溫鳴也是慘,家裡窮,父親早幾年病逝後,更窮了。他從小就是十里八鄉的神童,所以家裡盼著他能高中。他母親白日裡忙農活,晚上還會跟兒媳一起,點著油燈做繡活換錢,為了節省燈油,眼睛都半瞎了。
他自己也努力,借住在城外的寺廟裡,天天幫寺裡抄經,換的錢用來買筆墨,每日只吃饅頭鹹菜和稀粥。”
陸驍蹺著長腿,問:“他第二次沒考上,是誰把他篩下去的?徐伯明?”
“不是徐伯明,是禮部尚書,他兒子吳禎跟盛浩元關係很近,實打實的一丘之貉。”
張召道,“六年前,溫鳴生過一場風寒,沒錢買藥,是盛浩元給他請的大夫,他對盛浩元也很感激。但不知道兩人因為什麼起了爭執,盛浩元說溫鳴不識好歹,溫鳴回答說不屑與你等為伍。”
“有點意思,你再仔細查查,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