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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以喜歡著江暮行的自己為榮。
青橙雖然是T市最高檔的酒吧,但一樣飄著菸酒味,服務生也抽菸喝酒,江暮行卻能一樣不碰,底線跟原則都守住了。
宴好始終堅定一點,江暮行會好起來,越來越好。
——
七月底楊叢跟宴好開影片,給他看自己一腿的蚊子包,非常的狀況,密集恐懼症看了會眼疼。
楊叢湊在攝像頭前,哇哩哇啦地跟宴好訴苦。
“媽的,我被我爸坑慘了。”
“看得出來。”
“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能不能?”
“曬黑了啊,跟夏水一個色。”
“我比她高階多了好吧,我是古銅色,她是煤炭色。”
“……”
“好好啊,鄉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我跟你說我這大半個月都幹了什麼。”楊叢苦哈哈地掰手指頭,“割稻子,趕雞,捉泥鰍,摸魚,撈河蚌……我還餵豬了,臥槽,你能想象那畫面嗎?我他媽竟然有一天給豬餵食。”
宴好聽得直樂:“挺豐富多彩。”
楊叢翻白眼:“那你來。”
宴好衝他微笑:“不了,我喜歡簡單點。”
楊叢:“……”
“鄉下沒電腦,哪家都沒有,我這是坐著拖拉機來縣裡找的網咖,唯一一個有攝像頭的就我這臺,太他媽破了。”
楊叢罵罵咧咧,給宴好看他手上的一堆小口子:“割稻割的,慘吧。”
宴好:“慘。”
“哥們,知道我這段時間體驗到了什麼嗎?”
楊叢喝兩口王老吉,特滄桑地來了一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皆辛苦。”
宴好一臉嫌棄:“我關影片了。”
“關屁,我找你有正事!”楊叢撲到電腦螢幕前,“別關啊!”
宴好看楊叢臉上之前磕傷留下的疤,心想他真的是衰,這疤完全就是在時刻提醒他,曾經多傻逼。
“你是不是吃多醬油了?”
楊叢弄著網咖的耳機線:“什麼?”
宴好湊近點看,眉心擰了一些:“臉上的疤怎麼還這麼深?”
楊叢扯起一邊的嘴角哼笑:“老天爺看我太帥,嫉妒了唄。”
宴好記得江暮行額角那塊疤就很淡:“能好嗎?”
楊叢吊兒郎當:“盡人事,看天命。”
宴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