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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居委會阿姨的懷抱裡,他說過自己被打疼了。原來自己不是沒感覺,只是只想和特定的人妥協,確定這個人一定會安慰自己之後,再服軟。
“趴著睡行不行?”陳重使勁兒地呼了一口氣,用鼻子撥出來,自己像一條噴火龍,連氣息都燙得帶火星子,“我後背疼。”
陳重一這麼說,夏冰扳動他的動作也就停了。輕易不說疼的人一旦說了,那就是真疼,陳重還小,還沒學會裝可憐來騙自己。“那你等等。”他去洗手間,拿了一塊乾燥柔軟的新毛巾,疊成手掌大小,回來墊在陳重的心口位置。
手背和陳重的胸大肌一滑,夏冰的指尖又像碰了很硬的東西,臭小子這身肌肉練得可真厲害。“墊著這個,別把心臟給壓了……”剛說完,手指尖被陳重給壓住了。
夏冰疑惑地看過去。
陳重無辜地看過來。
“你幹嘛?”夏冰蹲在他床邊問。
“夏隊,能不能陪你男朋友躺一會兒?”陳重抓緊時機問。
“不行,小孩兒生病別這麼嬌氣。”夏冰把手抽出來,順著他的後背往下呼嚕一把,其實是想讓陳重好好休息,剛要撤走的手一下又被拉住,他只好說:“我做飯去,一會兒回來。”
陳重這才放開,重新趴回枕頭,把夏冰給自己疊的毛巾緊緊壓在胸口底下,感受這個人的細心體貼。他側趴著看向廚房,樑子、平豪和夏冰圍著教練在切肉,飛揚和小寶舉著望遠鏡,留神著羅青灰的動靜,這一切都讓陳重感到了……安全。
外面的末世都不可怕了。
他還想再多看一會兒,可是睏意襲來,逐漸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等他再睜眼,已經不知道是幾點,車裡已經關上了燈,連手電筒都沒開。他往旁邊一瞥,有一扇車窗的捲簾沒有關,能看見外面的光。
車外的光,有白色也有紅色,把飛揚和小寶的側臉映得一陣白一陣紅。
“咱們得隨時看著羅青灰,他太他媽不對勁了……”說話的人是平豪,陳重再看看近處,坐在身邊的人是夏冰。
“行,等明天吧……如果陳重的燒退了,咱們馬上離開這裡,離他越遠越好。”夏冰還沒發現陳重已經醒了,不斷用冰涼的毛巾擦拭他的身體,放下毛巾後,他也跟著平豪一起去窗邊看了看。
隔著一條街,路燈把四周打量,剛好有一盞在壽衣店附近。昨天羅青灰沒有開夜燈,現在他把壽衣店的夜燈開啟了,竟然是紅色的。
紅色的燈光從他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