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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沈舒白,夏祈年全力阻止,依舊沒能留住自己的愛情,沒能挽回夕顏,也拒絕不了訂婚的進行。
沈舒白一襲繁重的白裙,長髮黑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有仙子般脫俗的氣質,雙眸似水,帶著淡淡的冰冷,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掐出水來,一雙朱唇,與笑若嫣然。
頸上戴著一條項鍊,襯得面板雪白,秀似空谷幽蘭,清若凌波水仙。帶著淡淡的水霧之韻,遠觀近看都有一種神韻從骨子裡沁出,出落得人間而不食煙火。
精美華重包裹著的沈舒白空茫的站在臺上,身體如枯木般僵直著,像是被掏空了靈魂的美麗偶人,空落落的。
沈舒白感覺自己一毫思想也沒有,腦子裡空洞洞的,只剩下一顆心孤獨的亢奮的跳動著。
“要是我再關心她一點就好了,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腦子裡無限回想著夕顏墜河的畫面,愧疚傾巢湧來,壓得沈舒白呼吸不上來。
思想很快陷入惶惑徘徊。感覺無形的韌絲,漸漸的要將自己的破壁飛去的心纏住,可是又解脫不下這些韌絲。
夏祈年倏的推門而入,眼底帶著近乎麻木的神色,迎接自己的未婚妻。
二人就像被綁住雙手,用繩子築起生命的木偶人,麻木機械的完成這場訂婚,順從,無感。
夏祈年牽著沈舒白一步步走向前,夏母埋怨夏祈年在這樣大喜的日子裡一笑不笑,夏祈年試圖扯動自己的嘴角,可是嘴角又不是心臟,為什麼連帶著心臟一起抽痛。
用盡全力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夏母連忙拍打夏祈年讓他不要再笑了,怕嚇到客人。
夏祈年的思維感覺都不轉了,心境亂得很,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音樂響起,迷迷糊糊地往前走,腳好像踩在棉花上。
“請雙方交換戒指“
司儀的聲音響起,夏祈年像是從昏厥裡驚醒過來,開始不住的心痛,就像因蜷曲而麻木的四肢,到伸直了血液流通,就覺得刺痛。
明明該是自己和夕顏的不是嗎!為什麼那天晚上不接夕顏的電話!如果我接到了夕顏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明明幸福是我們兩個唾手可得的不是嗎?我為什麼要因為周臨川和她生氣!不聽她解釋!
沈舒白握著戒指緩緩地吐出胸中的濁氣,顫了顫指尖,將戒指戴在夏祈年的手指。
夏祈年機械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臉上看不清表情,眼裡也空蕩蕩的。
“媽,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