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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重二人上車後,我本本分分的開車送她們回公司,中途劉重又讓調轉方向,去了青竹園別墅。
我猜測他喝醉了酒肯定是又要和劉斐玩兒一場人獸大決戰。
但是這跟我就沒什麼關係了。
車子平穩的開車,劉重在車上鼾聲如雷。
到別墅區後,我攙扶著劉重去了劉斐的臥室。
劉斐因為懷孕並未喝酒,人還是清醒的,把劉總安頓好之後,劉斐送我出門。
“沒什麼別的事,你就可以先回家休息了。”
“明天正常上班就可以,劉總今天應該也沒什麼應酬了。”劉斐告訴我。
我木訥的點點頭。
臨別之際,還是提了一句今天的事:“劉秘書,今天上午的事,是我欠考慮了,你……”
“上午的事?上午什麼事啊?”
劉斐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都忘了。”
“這……”
“咳咳……”
我承認我對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自愧不如。
點了點頭後,便灰溜溜的離開。
到家後,我把那兩瓶茅臺酒拿出來,端詳了一下。
桌子上還有昨天晚上喝剩下的牛欄山,十二塊錢一瓶,而這兩瓶五星茅臺價值要六七千塊。
我自嘲一般的搖頭苦笑:“同樣是兩瓶酒,一個價值不菲,一個跟礦泉水價格差不多,就和人一樣……”
“人與人的差別,有時候比人和狗的差別都大啊……”
我自然是沒有開啟茅臺嘗一口,不假思索的叫來了快遞上門取件,給農村的老父親打了個電話,給他快遞寄了回去。
父親這麼多年供我讀書不容易,和老媽子常年在家務農,他決計是一輩子都沒嘗過茅臺酒的。
做完了這些事,我洗了個熱水澡,本打算自己煮上一碗麵,吃完了好好睡一覺,也正好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捋一捋。
沒想到,麵條還沒下鍋,就接到了楚晴的電話。
“喂,楚姐……”
我心臟又撲通撲通亂跳了起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楚晴躺在一張床上,還不要臉的偷偷摸了人家各個地方,此刻接聽電話都顯得有點心虛而膽戰心驚。
“喂,楚姐,有什麼事嗎?”
“你還沒下班呢吧?秦飛。”楚姐問我。
“下班了。”我實話實說:“今天中午劉總有應酬,喝多了就睡覺去了,我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