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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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己當年為什麼選她?
他想起夢中她拉著自己衣角:“大人,天嬰已經吃不下東西了,我非你不可,你是救苦救難的男菩薩,你渡渡我吧。”
他目光落在她臉上,容遠想起那一個個旖旎的夢境。
她面板凝白,嘴唇小而潤澤,平時盡顯天真,嬌憨……
喝醉之時更是比那酒還要醉人。
在夜晚時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嫵媚。
屋中飄著酒香,與她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帶著幾分旖旎……
容遠想把她糊在臉上的髮絲撥開,不經意碰到她臉上的面板,她細細地哼了一聲,那聲音讓這昏黃的夜顯得更加曖昧。
容遠手指覺得有些酥麻,不知是不是錯覺,覺得她的面板好像嫩滑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像再碰一下就會破了一般。
他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使了個縮地術,一腳踏入她房中,將她放在了榻上,扯了薄被給她蓋上,然後沒有駐足,轉身離開。
直到房間裡徹底沒有了他的味道,天嬰這才睜開眼。
精明如容遠不可能沒有看出來自己在裝睡,只是沒有揭穿。
她覺得容遠對自己與前世大不相同,前世剛認識之時他絕對不會做出抱自己回房這種事。
其實從他在星月湖救自己開始就非常的可疑,更不要說從饕餮那裡付出那麼大代價救出自己。
他的解釋是他相信有前世,相信自己是他的寵物,他不想別人碰他的寵物。
作為化形前一直是一隻寵物兔的天嬰,她認為沒有誰會對一隻寵物有如此畸形的佔有慾,況且此人還是理智至極的容遠。
饕餮多疑,他會因為一隻寵物而和饕餮心生嫌隙?為一隻寵物付出巨大代價去幫想除掉的燭比贏一場大戰?
即便世人相信,天嬰卻不會,她還記得前世自己跳祭壇時下的那場雪,和他的心一樣冷的雪。
容遠將那本經書放在了她的床頭,她藉著月光翻了幾頁,微微嘆了一口氣。
次日醒來蘇眉給她送來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天嬰記得這樣的材質暗花,是神官才能穿的。
沒想到前一世連孤神殿都不能進的自己,今生居然要去裡面祈福,享有的還是神官的規格。
而蘇眉離開時多看了她兩眼:“天嬰,你今日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天嬰以為是自己昨日口水抹在了臉上,急忙去梳妝鏡前看了看,可是一切都好,她看不出什麼。
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