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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也因此倍加努力,完成郎君交待他的任務,好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
這兩年多的時間裡,顧然一開始是跟著裴父安排的老師學習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還有各種兵法韜略。
再到後來便走遍了大江南北,中途還跟著西域商隊出關走了一趟,差點沒把太師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嚇死,連忙給京中的太師傳信。因為顧然並未帶上所有的死士,只帶了兩三人,其中還有南歌。
不過此行的收穫也是豐厚的,顧然他們帶回來的財寶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西域珍貴的汗血寶馬和棉鈴。
前者不用說,戰馬在古代就意味著軍需物資,後者便可以種植出能禦寒的棉花。
顧然見過瀚海闌干百丈冰,雪山盛景,也看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闊之景。
這三年來她的確過得肆意暢快,不亦樂乎。但顧然很清楚,自由和囂張是需要資本,若不是有裴太師在背後罩著,她能這麼自由自在地到處浪麼。
練完劍後換了一身乾淨裝束的南歌,恭敬道,“郎君,太師又傳信來了。”
顧然不用看,也知道信裡面是什麼,第一批種植的棉花快成熟了,還有她帶回來的不止有現成的汗血寶馬,還有馬種的培養技術,已經讓手下人去嘗試應用,也有了結果。
顧然望著遠方的天空,淡淡道,“我們該回去了。”
她想起了大周京城,那裡才是她真正要待的地方,只是這一次,她要做執棋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