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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要走,彪哥似乎有點不相信,他足足盯著我看了十秒,最後淡淡的問了一句:“決定了,走?”
“嗯。”我應了一聲,感覺氣氛有些壓抑,心裡怦怦直跳,緊張的解釋:“我女朋友在那邊上班。”
我的解釋起了效果,彪哥板著臉緩和許多,還浮現出一絲笑容。點點頭,同意了我的請求:“你去吧,有空回來看看你的兄弟。”
我原以為楊傑會趁機要求一起走,他卻站在一旁不出半聲,臉上神情古怪,眼茫然的看著天空。
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見彪哥答應讓我走,我高興都來不及,也顧不上他,連連點頭稱是。
彪哥往前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好像記起了什麼,拉開腰包,取出五百塊錢折回身來遞給我。
我擺動雙手,哪裡肯收。
“拿著,這是給你的工資。”見我不肯收,彪哥出聲說明原委。
“彪哥,真的不要。”我還是不肯收,惶惶不安表示:“在這裡承蒙彪哥關照,有吃有喝,又沒幹什麼事,哪好好意思再拿?”
“廢話,哥從來不虧欠兄弟,給你就拿著。”今晚磨磨蹭蹭不肯收,彪哥有些不開心,語氣抬高了八度:“你是不是嫌太少?斌仔。”
見彪哥真的動了怒,我不敢再推辭,接過錢揣進了口袋。
當天彪哥放了肥貓和劉傑的假,讓我們三兄弟好好的聚一場。
在湘裡香味湘菜館,一打啤酒都見了底,楊傑才說著他不走的原因。
如果去打工,就算僥倖找到了工作,一個月工資也不過兩百塊,還受氣受累。兩百塊,在這裡不過是一天的外快。
所以他留下來決心跟彪哥混出門來再坐打算。
期間,飯店的劉老闆過來一起喝了幾杯,閒聊起,我才知道,他是三哥的親大哥,叫劉長運。
他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所以開了一家餐館,同時也負責全幫人馬的後勤生活。
當晚,我們三個非常的傷感,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抱頭痛哭,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最後是劉老師叫了一輛車,安排一個夥計幫忙把我們三個送回到群英旅館。
早上我揹著尿意憋醒,發現窗外天色尚早,太陽都還沒有升起。
小龍的床上空蕩蕩的,看樣子還沒有回來。
肥貓和楊傑兩個睡得正香,還不時打幾聲鼾。
離別總是傷感的,我不捨得,看他們幾眼,提起早就收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