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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走了嗎?”
也不知道是醉到什麼程度,要用這種力氣拉住她。
宗也的手並不像一般的男明星保養地很好,可能是常年彈吉他的緣故,他的指腹和手心有厚厚的繭。緊握住她時,那種粗糲的觸感甚至磨得她面板有些疼。
“我不走。”姜初宜聽不懂他的胡言亂語,忍著痛,順著他的話哄,“我不走,我就把這裡收收。”
“別走……”
他已經完全聽不進她在講什麼,只是皺著眉,很難受的模樣,慢慢地,一味地重複著同樣的話。
費了一番力聽清他在說什麼後,姜初宜沉默下來。
她終於明白過來。
宗也不僅喝得神志不清,還認錯人了。
將她認成了那個他等了許久,卻始終沒回過頭的女孩。
那次下雪的夜晚,他無意對她洩露出的那點微乎其微的情緒,都讓她無端覺得傷感。
也不知道宗也心裡到底是有多放不下那個人,日復一日地想了多久,才會痛苦成這樣。
姜初宜有點心疼他,站在原地,任他抓了一會。
宗也這個樣子,讓她想起初中在路邊撿的一條流浪狗。由於父母忙碌,她也沒時間照顧,只能將狗送去外公外婆那兒寄養。
那隻小黑狗很喜歡她,每次她要走時,小黑狗都努力地扒拉住她的腿,黑溜溜的眼睛望著她,發出委屈的嗚咽。
雖然小狗不會說話,姜初宜卻能感覺出它的不捨。
而多年之後,她再次從宗也身上,體會到那種和小黑狗差不多的難受和恐懼。
姜初宜心裡其實很不是滋味。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她意外發現了宗也是個很好很好的人。“頂流”這項特殊的光環,甚至是他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他們年紀相仿,加上身邊人時不時打趣,她理所當然的,對他產生了一些若有若無的好感。但這些越界的情感,僅僅是超越了友情之外,非常理智的一部分,隨時都能收回。
她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也明白自己不能有絲毫逾越。
終於,宗也還是抵擋不住酒意的侵襲,昏睡了過去。
姜初宜盯著他的臉看了小半分鐘,確認著什麼。
片刻後,她摁掉客廳的燈,藉手機照著,把東西收拾妥當。
一片黑暗中,姜初宜動作很輕地拉開陽臺的玻璃門。
室內外巨大的溫差讓她打了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