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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秦翰林已經找到人把事辦妥。他讓古老二弄些小弟去滋事找茬,又找了個縣公安局跟他很近副局長安排人手抓人,就用一個普通的治安事件把人給帶了回來,先扣押著。
而此時徐子皓三號早已經來到了省會,他是不需要秦翰林通知的,事情辦妥了他這邊就能監控到,接著就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徐子皓這次要面對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場政治的博弈,而他的對手,還是一個國際大國。
但國家的概念其實很是虛的感念,不是黑道堂口一個老大拍板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是公司董事會大家投投票就能表決。不排除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動用國家的名號做事,但有時候卻又有可能確實是高層感覺到國家安危受到威脅,就算徐子皓什麼都沒做,他自身已經過於強大,自然會讓某些人不安而先下手為強的扼殺。
但那些原因徐子皓不關心,他道自己的難處在哪裡。他身上拿著一塊巨大的寶藏而不願交也不能交出來,那就意味著等待他的只能是毀滅。
他嘗試過讓有關方面知道自己的能力強大但卻沒危害,而且也願意為國家出力。可是他們不信。確實,徐子皓也沒有具體的手段證明,也就只能從他的強大得到疑罪從有的結論。
或許他之前只是因為捲入了派系鬥爭而成為了犧牲品,但是從這件事他也看出來,這還只是開始。如果單純只是解決了喬派或者鄭系,就算真的從政治上去爭取駁倒了他們,以後依然可能出個張系,李系,總會綿綿不絕,越到以後遇到的阻力肯定還會越大,沒準就得出動轟炸機了。
各方勢力的利益鬥爭就像是社會矛盾一樣,永遠都不會消失。徐子皓只要在這片土地上一天,他早晚會觸碰各個集團的利益。而他自己卻又沒有與之抗衡的後臺,還反倒因為自己的特殊而被出賣,這是他所最不能容易卻又客觀存在的事實。
所以這次回來,徐子皓不僅要證明自己有能力無威脅,還得證明自己是誰都不能侵犯的。
但要證明這些還得有一個有效的傳話者。
當定遠的事情辦妥之後,徐子皓就來到省裡尋找一個最合適的人,這人叫候振銘,高階生物行為研究員,同時也是生物學專家,處級幹員。在當初找到的資料裡,他是非正常人類中心針對徐子皓的直接負責人。徐子皓的等級評定幾乎都是由他來完成提交的。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他不斷提高徐子皓的危險級別,或許徐子皓還能有更多的時間做好充足準備,也就不用弄個假死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