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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辜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女帝對他的越發縱容讓他忘了,女帝不蠢,只是心性與常人不同,比起天下大義,她更重私慾,更愛享樂。
所以女帝一句讚揚,他立時便明白,女帝知道他想做什麼,也知道他在做什麼。
林辜先是心頭大亂,後又反應過來,女帝現下的模樣絕不是要和他算賬的樣子。
也就是說……
林辜一瞬不瞬地看著女帝,試探著對女帝說了一句:“好不好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您喜歡嗎?”
女帝似是被林辜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逗樂了,一手撫上他的臉頰,眉眼含笑:“你取的名字,朕當然喜歡。”
林辜這才鬆下一口氣,用自己的額頭抵了抵女帝的額頭,聲音輕得彷彿風一吹就能散掉:“謝陛下。”
他曾謝過女帝無數次,從來沒有哪一次,會像現下這般心情複雜。
女帝看出了他的圖謀,卻任他施為。
他知道這是因為女帝痴迷於他,心裡也多少有些看不起這樣的女帝,可在心底深處,藏在看不起下頭的,卻是隱秘的雀躍與歡喜。
她喜歡他,喜歡到任由他為所欲為——這樣的認知,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
御駕行至春獵圍場,女帝下了馬車,帶著林辜一同進了皇帳休息,以解這一路而來的舟車勞頓。
只是賬內始終都杵著一人,或是宮女太監,或是掌事嬤嬤,總歸不會讓他們兩個有行之事的機會。
女帝自從起了念頭,每每發現有人礙事,總會發一通脾氣,偏偏這次平靜得很,枕著林辜的腿睡了一覺,醒來便催林辜回自己的營帳,讓他裝病。
林辜十分順從地聽了,果然不到片刻,便有宮女來報楚言,說逸貴妃病了,宣了太醫看診,現下已經吃下藥睡了。
經過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的整頓休憩,第二天一早,女帝上馬射下第一隻獵物,圍獵正式開始。
女帝耐著性子熬過了最初需要自己出面的場合,然後便迫不及待地回了營地,就見林辜果然已經換了衣服,在她事先備好的馬車裡等著了。
林辜個子高,穿宮女的衣服顯得有些奇怪,但因在馬車裡坐著,所以也沒誰注意到這點。
女帝身旁的宮女從來就沒有哪個是特別得用的,女帝也時常隨口喚人,沒個定數,因此當女帝帶上大隊侍衛,身邊卻只跟了一個宮女去行宮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不妥。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