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邀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把殺意弄錯成偏執,到時候自己沒被殺死,反而被林辜圈禁皇宮,成了籠中之鳥,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如今殊文閣已經開始對付起了內閣,光明正大厭棄林辜容易給林辜帶來麻煩,那也不好,所以還是得花上些時日,慢慢讓林辜感受到她的厭倦,對她心涼。
楚言細細思慮,回過神時,已被林辜攬入懷中。
嘗過和沒嘗過終究是不同的。
以往兩人再怎麼耳鬢廝磨,感覺還是隔著一層,如今不過只是簡單的擁抱,加上林辜低頭嗅她頸窩的動作,就讓兩人之間帶上了難言的契合與親密。
只可惜殊文閣的爪牙還未除盡,所以哪怕楊、肖兩位閣老無法阻止林辜成為皇貴妃,林辜也沒膽子在這個時候留宿女帝寢殿。
只能像現在這樣動動手腳,解解饞。
女帝也食髓知味,甚至比林辜還貪心,根本不滿足於現下的隔靴搔癢,催促了他一句:“你也讓內閣動作快些,不把殊文閣除了,我連召你侍寢都不行。”
此侍寢非彼侍寢,林辜當然聽得懂,同時也欣喜於楚言對自己的痴迷,於是他便越發用心地對付起了殊文閣。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難免就容易忽略另一件事。
所以直至夏末,專注和殊文閣勾心鬥角的林辜才驚覺,女帝找自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林辜略感不安,在一日午後,未經通報就去了女帝夏季最愛待著的飛瀑軒。
飛瀑軒外頭那間屋子已經沒有了殊文閣的人,林辜穿過空蕩蕩的房間與長廊,一眼就看到了裡頭躺椅上的女帝,以及吳澤。
竹簾被打起,水瀑也停了,因此他看得清楚,女帝就枕在吳澤腿上小憩,一如曾經,枕在他腿上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