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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的路有些陡,劉隊跳下一個小坡,回頭一看,衡玉輕輕鬆鬆跟上,動作不慌不亂,看著已經像是身經百戰,而不是第一次來檢視命案現場。
劉隊又忍不住在心裡讚了一句。
已經到了發現屍體的地方,痕跡鑑定科的法醫正在採集證據,衡玉往前走了兩步,才看清那個屍體的全貌。
渾身赤裸,身上看不出什麼被施虐後的痕跡,應該不是性犯罪。腦後一大灘血,全都凝住了。臉上有很多鈍器砸出來的傷口,把一張本來應該很漂亮的臉弄得血肉模糊……
局裡的法醫陸楠聽到身邊有腳步聲響起,抬頭看了衡玉一眼,“能適應嗎。”
衡玉平靜點頭。
陸楠對她的好感更高了些,年紀雖然不大,但表現很專業啊,“這是第二個相同死法的死者了,你有個心理準備。”
誰也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對於這種案子,上面的人一般都會要求他們儘快破案。
衡玉打量兇案現場的血跡,“這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看屍體身上的露水程度,應該是凌晨三四點時被運過來的。”
但這周圍是老城區,監控裝置嚴重不足,只要兇手有意識避開監控裝置,監控裝置絕對不能拍下她的身影。
法醫陸楠點頭,“沒錯,屍體被低溫儲存過,搬運過來時後腦勺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具體死亡時間要等回到局裡做個肝溫檢查。”
衡玉蹲下來,親自檢視屍體後腦勺的傷口——死者應該受過兩次砸擊,第二次才是致命傷。
由此能判斷出來,兇手的力氣比一般男性要小,但比普通女性要大,不過不像是做重活的,倒像是經常健身。
這裡不是第一兇案現場,兇手應該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行兇,半夜時才把屍體運來這裡,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臉被鈍器劃花,這是一種典型的洩憤做法,有可能是出於對死者容貌的嫉妒。
陸楠等她翻看完,才招呼人過來搬屍體。
衡玉繼續在兇案現場周圍來回觀察,偶爾把目光落在屍體身上,腦海裡不斷想著側寫結論,把一些可能的結論保留下來,一些沒可能的排除,逐漸拼湊出一個初步的結論。
屍體被搬上擔架後,血腥味更濃了。
衡玉的身邊放有白布,她將白布拿起來,輕輕蓋在屍體身上,目光突然落在屍體的手指上。
——十指纖長白皙,面板細膩,但指腹間帶著陳年老繭,看著像是練鋼琴一類樂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