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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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夾,都可以夾,今天我就是大正夾總,誰都比不過我!
「昧柳每次心情一好,就會哼一些古里古怪的小調兒。同她臉上猙獰的疤痕不同,她有一把嫩生生的好嗓子,唱起歌兒的時候就像湍湍流淌的小溪一樣,引得路邊的野鳥都為她爭相鳴叫。儘管我疑心昧柳的才能被故事刻意誇大,但是講給我故事的老人家也為我模仿了幾句,不得不承認,確實是非常有新意又好聽的曲子。
但昧柳在教中並不受重用。
管事愛派給她一些雜貨,一般來說,不是去灑掃教外的土地,就是去鎮上做一些採買的工作,總之最好不要出現在尊貴的教主面前。
每當她出去採買的時候,總是會在路上被一大群孩子圍住,他們央她唱歌,不然就不放她走。
“那麼今天唱什麼呢?”雖然從山下一路下來很累,但是每當昧柳被這樣拜託的時候,都非常高興,白皙的小臉也紅撲撲的。
“唱一首新的!”孩子們雀躍地歡呼道。
足夠天真的孩子們總是認為昧柳是生平見過的最厲害的人,在孩子們的眼裡,她大抵是世間全能之人,吹拉彈唱無所不能,還會新奇的小遊戲,把無聊的故事都講的栩栩如生。
但奇怪的是,昧柳在唱歌前總是要告訴孩子們,這首歌她是從一位朋友那裡聽來的。」
沒錯,我並沒有按照第一人稱視角寫這篇故事,依然沿用第三人稱視角,以一個在故事附近茶棚裡過路的商人為主視角,代表這個時代對昧柳這類打破陳規與束縛的女孩的看法。
儘管故事敘述地儘量客觀,但畢竟是商人從別人口中聽來的故事,總是忍不住加入自己的點評。
這樣一來,孰對孰錯,孰黑孰白,就對比的更加清晰了。
我花了十幾天,把《蝴蝶》瘋狂肝完了。好幾次,當我因為沒有稿紙而不得不頂著凌亂髮型外出的時候,再配上慘白的臉色,神情恍惚還眼神渙散,不免遭到前臺小哥詭異的注目禮。
“啊,晚上好。”
前臺小哥一偷偷摸摸朝我投以注目禮,我就睜著一雙眼神渙散的死魚眼朝他打招呼,看上去更像是剛從溜冰場一路滑翔回來的癮君子了。
……
等我返回京都的時候,真是打死我都想不到,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砰!”
“草!”
眾所周知,日本人的房子,總是喜歡在門的下面加裝一個投遞口,可以讓快遞小哥把信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