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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把外面的帷帽取下來,戴上披風的帽子,本來都已經坐上馬車了,不想戴,器靈堅持,他還是戴了,邊戴邊不忘抱怨兩聲,“真麻煩。”
【渴了。】器靈繼續為難。
古扉不幹了,“剛剛在鋪裡怎麼不說,現在上哪去弄水啊?”
馬車已經啟程了,走了一小段路了。
【剛剛你不是有事要談嗎?】器靈也有理由。
“那後來呢?”古扉招手讓元吉去討水,自己不忘跟它繼續理論,“後來我不是還坐了一會兒嗎?你怎麼不提?”
【我忘了。】器靈語氣十分沒有誠意。
古扉:“……你可真會忘。”
元吉已經把水要來了,裝在一個小碗裡,還有些燙,古扉捧著碗,小口喝著。
【你還說呢,誰讓你喝那麼鹹的湯?你不喝我會渴嗎?】學著古扉裝無賴。
古扉不服,“不是你說餓了嗎?”
剛開始慫恿他出宮,他還真以為是為了他的事,給他認親來著,搞了半天是它餓了,想吃東西。
嫌宮裡的膩歪,還非要吃外面的。
倆人一個身體,他都不餓它餓?
它比他事還多,還難伺候,大爺一樣。
【噗。】器靈突然笑了,【古扉。】
語氣認真了些。
古扉一碗水還沒喝完,故意似的,慢條斯理,小口小口地喝,喝完了才沒好氣的問,“幹嘛?”
一副心情不好,別惹我的模樣。
要是一般人,還真不敢這時候拔老虎的鬍鬚,他現在是一國之君,說是老虎不為過,不過器靈不在意,它反正沒有身體,古扉再生氣也只能動動嘴皮子罷了。
【你這毛病是一出生就有的?還是後天培養的?】它很好奇,真的想知道。
“我有毛病?”根本不承認,“我不可能有毛病。”
器靈又笑了,【你這種一邊念念碎,一邊照做的習慣還不算毛病?】
古扉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他喜歡念念碎,念念碎,再念念碎,囉嗦一大堆,一邊絮叨,一邊把事情做好。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這樣,今兒也不例外。
一邊各種嫌棄它事多,一邊依著它的意思出宮吃東西,冷了披上披風,渴了喝水,連凍脖子,讓他在馬車裡戴上披風帽子這種幾乎可以說得上沒事找事的事都幹了。
他只是嘴硬,其實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