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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這樣算什麼關係?
親情嗎?
似乎不太像。
“你就說你想不想看吧。”古扉抓住重點。
花溪掀了掀眼皮,“不想。”
“撒謊。”古扉瞪她,“你都因為這事生了我多少氣了?”
他為啥給花溪看,還不是怕花溪就是那個小氣的姑娘,會因為這事跟他掰嗎?
所以花溪想怎樣就怎樣,反正以前她還是器靈的時候,每次在空間裡就算不給她看,也全被她看完了,看一次是看,看兩次有什麼區別嗎?
關鍵不給她看,她會生氣。
以前他不是完全確定器靈就是花溪,只是個猜測,所以不給看,現在這副殼子裡的人就是花溪,那必須給看。
花溪有些無奈,“我從來沒生過氣。”
“你又騙人。”相處了那麼久,古扉已經看透她了,“你每次生氣都不說出來,跟我冷戰到底,我不找你說話,你就不找我,真以為我感覺不出來嗎?”
花溪手底下一個沒分寸,摁重了,古扉倒抽一口涼氣。
“看吧,”花溪挑眉,“不能亂說話,遭報應了吧?”
古扉“……”
瞧了瞧她手裡的棉棒,將接下來呼之欲出的一大堆話憋在嘴裡。
人在她手裡,不能不低頭。
他沒動靜,花溪這邊也安靜下來,輕手輕腳給他塗藥,已經抹了兩三遍,再上最後一遍,膏藥是黑色的,一股子濃濃的藥香味,抹完要用紗布包一圈。
包的時候讓古扉坐起身,抬起一隻手臂,她繞過他半個肩膀,來回纏一圈,包後面時還好,包前面時要看著傷口位置,不可避免會離古扉很近,一次倒也罷了,兩次三次,三次五次都這樣,花溪招手讓元吉過來,“你來吧。”
元吉正要跑來,被古扉瞪了一眼,古扉瞪完回頭瞪花溪,“以前都是你給我纏的。”
他小時候練武,經常受傷,每次都是花溪給他擦藥,包紮。
“你那時候還小。”
古扉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和以前的區別,理直氣壯道,“那又怎樣?”
花溪不理他,紗布一丟,愛誰誰。
古扉接過纏了一半的紗布,還不讓元吉代勞,自個兒纏。
他笨手笨腳的,自然纏不好,反而把先前花溪纏的那部分給解開了,藥膏黏的到處都是,手上,胸膛上,不小心還摁到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直呼她冷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