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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奏摺有皇叔和丞相把關,基本上不會出問題,不過為了避免他們又互相爭地盤,還是有必要瞧一瞧的。
今兒沒上早朝,也沒批奏摺,留了一桌子,元吉喊人連桌子一起給他搬了過來,放在床邊,他盤腿坐在床上就能夠著。
盤累了,一伸腿,腳下踩著個長筒暖爐,元吉自己琢磨出來的,做個鐵籠子,裡頭裝炭火,上面蓋著小毯子,他踩在小毯子上。
古扉到了長明宮,就像自己家一樣,懶的穿鞋,屋裡都鋪的毛氈,他批閱奏摺時也不穿,光著腳丫在屋裡活動,舒坦的很。
夏天還好說,冬天其實有點冷,元吉是個貼心小棉襖,知道他這個愛好,便做了個暖桶,從此再也沒有凍腳這回事。
爐子挨的近,身上也會暖和許多,不過他不喜歡在自己家還穿那麼厚,活動不開,一般情況下,脫的只剩下一身稍厚一些的褻衣,凍的後背發涼。
如果是平時,可能就這麼受著,不喜歡有束縛的感覺,今兒想了想,披了條被子,縮在被窩裡披奏摺。
畢竟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凍著,器靈也會凍著。
“皇上,門外太醫院院判求見,說是給您請脈。”
古扉筆下不停,“不是剛請過脈嗎?怎麼又請?”
“說是每個月都要請的,為了您的健康著想。”
“你記日子了嗎?”古扉邊批閱奏摺邊問,“是不是比之前提前了?”
元吉吃了一驚,“皇上怎麼知道?”
外人接近皇上這種事,他當然要記,而且關乎著皇上的安全,就算太醫忘記了,他也不敢忘,到日子就讓人去催。
平時都是他催來著,今兒居然主動來了。
“院判說您剛從宮外回來,怕您吃了外面不乾淨的東西,給您請個脈安心。”
“哼。”古扉冷笑,“只怕請脈是假,懷疑是真。”
他長這麼快,定是引起其他人重視了,所以派了院判過來請脈。
院判是誰都能叫得動的嗎?
要不被收買了,要不迫於權威,要麼就是太后和太皇太后下的令。
“讓他進來吧。”能收買院判的人差不多也就丞相和攝政王了,旁人的錢院判也不敢收,事發之後護不住他。
這倆人以古扉現在的實力,還得罪不起,況且越是遮掩,越顯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不如大大方方讓他來。
元吉‘哎’了一聲小跑出去,很快帶著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