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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黨羽指了出來,而且是自己站出來的。
夫子講的詳細,將當時的背景一一道了出來,從酉時一直講到戌時,他本來酉時就該回去的,捨不得,一直拖到現在。
天完全黑了,連樹下的情況都看不清,古扉只能抱著樹,一腳一腳試探性的踩著,慢慢往下滑。
還好本身就是歪脖子樹,還粗,樹皮上全是裂縫,他手和腳都有地方使勁,速度緩一點,倒也叫他平安下了地。
古扉嚥了咽口水,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天太黑,瞧不清太遠的地方,走到半路,他發現自己迷路了,平常見著的東西現在一個都沒有,且越走越偏。
古扉很害怕,在繼續往前,看看有沒有其它熟悉的建築,還是回頭之間猶豫,想了想,還是退了回去,他膽子小,不敢冒險。
無論怎麼說,回去的話好歹會有那麼一點兩點的燈光,再走下去,一片黑暗,他畏懼黑暗。
往回走的路也不太順利,就像兜圈子一樣,明明瞧見了燈,到了盡頭發現只是溢位來的火光而已,實際上立在他面前的是又高又厚的牆,不得已,只能退走,找其它路,然後又是如此,兜兜轉轉,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走多遠。
古扉望著牆,心中生出一絲奢望的想法,希望可以像花溪一樣,來去自如。
花溪身輕如燕,就像貓似的,可以自由出入長錦宮,翻進別人的院子,一般人走路,她飛簷走壁,厲害的很。
古扉抱緊了手臂,有點想花溪,如果花溪在就好了。
花溪在的話,他一點都不會怕,花溪就是照亮他前進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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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以為自己已經甩掉了那個人,往長軒宮走的時候意識到不對,身後還是可以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零散的動靜,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跟了上來。
或許是老是跟蹤她,每次都是在差不多的地方消失,已經能大概判斷出她的方位,又跟丟了沒關係,直接去她必經之路上堵便是。
還真是難纏啊。
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人經常跟著她,輕功好像有長進,今兒跟的速度比上次又快了些。
有點煩人。
花溪改了方向,準備帶著他繞一圈,把人繞暈跟不上來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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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扉倚在一個宮殿的門口,他離得遠,看不清是什麼宮殿,但是門口有說話的聲音,還有火光,他看著就覺得安心許多。
本打算就在這裡歇息得了,等著花溪來找他,他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