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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扉趁她愣神的功夫掙開她的束縛,朝母妃的方向跑去,沒有人管他,也沒人給他引路,夜裡很黑,他跌跌撞撞,靠著自己摸索。
砰!
他摔倒了,膝蓋跪在青磚上,腳也扭到了,抬眼一瞧,母妃的衣襬消失在拐角。
他爬起來,想去追,膝蓋一軟又跪了下來,疼痛陡然襲來,委屈和不知所措瞬間湧上心頭。
他忍不住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母妃……”
母妃說過,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的,他不要做男子漢了,他只想哭。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越來越多,多到糊了眼,什麼都看不清,他擦了擦,冷不防面前突然多了一隻手。
那手不大,纖細,白皙,指尖還有一層薄薄的繭。
古扉抬頭看去,是一張熟悉的臉,半隱在黑暗裡,宛如水中月,鏡中花一般,不那麼真實。
花溪矮下身子,五官登時像去了霧似的,逐漸清晰起來,“走吧。”
手往前伸了伸。
“我帶你去找你的母妃。”
方才古扉走後大太監唸了其他人的名字,不出意外,被打入冷宮的名單裡有她。
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花溪沒多少吃驚,東西也收拾好了,沒讓人催,自個兒跟了上來。
古扉眼中湧出更多的淚水,“腿疼……”
花溪目光下移,瞧見了他膝蓋上跪出的雪水和泥。
倆人都不是主要目標,就是附帶的,所以沒有被押,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自己去冷宮,隨意的很。
這也意味著不會有人嫌棄他們速度太慢。
花溪蹲下來,從懷裡,其實是空間裡拿出她洗臉的瓶子,裡頭還有一些泉水,昨兒剛換的,還很新鮮。
開啟小瓶暫時擱在地上,花溪握著古扉的腳腕,將褲腿擼起,架在自己半蹲的膝蓋上,空出兩隻手給他處理傷口。
因為冬天穿的厚,傷的不重,只破了皮,薄薄一層血而已,大概是跪的太突然導致。
花溪先洗了一遍,又從袖子——空間裡掏出帕子,擦了擦血,大概是碰到傷口,古扉抖了抖。
“別動。”花溪摁緊了,繼續給他擦洗。
井水沒有了,食指點在瓶口,水從指尖滴入瓶子裡,一段時間之後她挪開看了看,瓶子滿了。
又給他洗了兩次,把血清掉,露出皮肉,沒有藥粉,因為知道井水有治療的功效,所以想省點錢。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