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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奴才。”
花溪明白了。
原來他們填墳不是為了幫她們,是為了幫他們自己,怕把墳挖出來不填,貴妃娘娘找上門。
古人很封建的,加上夜晚燈火不夠明亮,冷宮人氣也少,死人多,陰氣重,怕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眾人齊齊磕了三個響頭,態度恭恭敬敬,沒有半點怨言,禮畢後站起來,朝後退去,退到前院和後院的銜接處才轉身。
這是宮裡的規矩,對著貴人時,必須正面,不能揹著,揹著等於用屁股對著主子,不尊敬。
慎邢司剛走,古扉便開始大力反抗,想從她懷裡掙脫,這回花溪沒阻止,放開了他,古扉一溜煙跑了出去,跪在被弄的一片狼藉的墳前哭,邊哭邊喊娘娘和嬤嬤。
花溪沒管他,他現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加上那是他的母妃,所以不怕。
不過明生……
她回頭瞧了瞧,還躲在角落,面色慘白,是真的被嚇到了。
花溪走近的動靜驚到他,他陡然站起來,慌忙朝外跑去。
也許方才顧著慎邢司的人,強忍著恐懼留了下來,現在不用了,所以逃的飛快,半路還摔了一下。
花溪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天。
畢竟才十幾歲而已,還是未成年呢,倒也能理解。
黑白分明的瞳子動了動,瞥向古扉的方向。
小屁孩還很傷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邊用那些人不小心留下的鏟子將四周散落的土填回去。
那鏟子很大,他很小,用不順手,好幾次鏟空,差點把自己摔去。
夜深了,天越發的黑,地上的火把亮起微微的光。
也是那些人慌亂中掉落的,上面浸泡了火油,輕易不會滅。
花溪走過去,矮下身子拿在手裡,沒有用,將之懟在土裡,強行把它熄滅了。
四周登時陷入一片黑暗,古扉瞧不見了,動作一滯,無法繼續手裡的活,索性站起來,狠狠朝花溪那邊颳去一眼。
花溪看不清,權當不知道。
“過來。”她喊了一道。
古扉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理,又彎了腰摸索著填土。
“快點!”花溪又喊了一道,語氣比之上一次重了幾分。
往常古扉知道這是她生氣的前兆,急忙就過去了,今兒拗著氣,還是沒動。
寂靜的院子裡除了來來回回走動和剷土的聲音,沒別的動靜。
花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