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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時,溫差大到不可思議。
也不知是被我手上的溫度凍著了還是我朝他耳朵吹氣讓他不舒服了,他身上肌肉有瞬間繃得跟石頭一樣,直到聽我說完了話才一點點放鬆下來。
他側了側臉,柔軟的唇貼著我的耳郭,將一隻手環在我的腰間。
胸貼著胸,胯抵著胯,除了冉青莊,這輩子我都沒和別人這麼近距離過。
“臥室裡應該也有。”他的手按在我的後腰,可能是想增加點“親密”的證據,開始不住揉捏那處單薄的皮肉。
好像有簇細小的電流從腰上升起,竄進心間,讓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激靈,癢得直想躲。
冉青莊感覺到了,更緊地按住我,不悅道:“別躲。”
我咬著唇,忍得腿肚子都在打顫,覺得心裡彷彿有一千隻螞蟻在爬。它們順著血管,沿著神經,肆意佔據我的感官,讓我癢到了骨髓,偏偏又撓不到癢處。
“整個屋子,就浴室沒有。”冉青莊繼續道。
就浴室沒裝監控……該說金辰嶼還算有點底線嗎?給我倆保留了最後的一絲隱私,沒把撒尿拉屎那些攝下來。
腰上的重量一輕,冉青莊放開我,抬抬下巴道:“今天我有點累了,沒興趣,你回去吧。”
我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在沒興趣些什麼,點頭“嗯”了聲,轉身剛要走,想起自己的“人設”,忙又轉回去撲到冉青莊身上踮起腳尖親了一口。
親在臉頰上,帶著響,冉青莊毫無防備,被我撲得往後倒退著撞到門上,悶哼一聲,眉心緊蹙,看我的表情是介於被輕薄的震驚與想發火又不能發火的憋屈之間。
演戲而已,明明說好了互相合作,我合作了,他倒生起氣來了。都是男人又吃不了虧,生日宴那天晚上他又是咬我脖子又是強吻我的,我不是也沒說什麼嗎?
身處獅王島,陷在罪惡裡,本來已經很要命,如今還一腳踏進鬼門關,目睹兇案,參與內鬥,這不是能笑得出來的處境。可這會兒……又確實是我這半個月來灰濛濛的心情中,少有的,能感到有趣的時刻。
我倒退著,舉起雙手錶示自己的無害,含笑衝冉青莊道了聲晚安。
冉青莊眉心雖然鬆開了,但也沒什麼好臉色,手背抹了抹被我親到的地方,一言不發進了屋,將一個被騷擾、被強求的男人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房門“碰”地一聲闔上,震得我縮了縮肩膀,唇角的笑容卻沒來由更大了幾分。
可能這兩天經歷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