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去醫院做什麼?”冉青莊問。
我頓了頓,隨口扯了個謊:“我的過敏藥沒了,去配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他沒有起疑,點點頭,轉身進了浴室,算是認同了我的安排。
翌日上午,我同冉青莊一道坐船前往崇海。吃飯的地方是我選的,就在我看病的醫院附近,吃好飯走過去也就十分鐘。
南弦得知我要帶著冉青莊一起來吃飯並沒有顯得很驚訝,但在冉青莊中途去上廁所時,湊過來用一種半是戲謔半是認真的語氣問我,是不是在和冉青莊交往。
我差點一口茶水噴到他臉上,嗆咳著用紙巾捂住嘴,為他的異想天開感到不可思議。
“當然沒有。”我說,“我們就是……朋友。”
南弦嘖嘖兩聲,滿臉不信:“你自己聽聽,你說出‘朋友’兩個字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力,多麼的心虛。我認識你七年了,你從來沒戀愛過,也從來沒喜歡過哪個女孩子,連女明星你都不喜歡,你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是異性戀?我早就懷疑你了!”
不是,我心虛歸心虛,但我心虛不是因為我喜歡冉青莊,而是心虛“朋友”二字於我和他之間,有那麼點“無中生友”之嫌。
另外什麼叫早就懷疑我了?
我擦了擦嘴,將紙巾丟到一邊,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有人一生戀愛不斷,有人註定單身到老。我不談戀愛,你替我多談幾段好了。”
要說遺憾,也有一些,但更多的卻是慶幸。慶幸這麼多年都沒有遇到中意的人,不用平白耽誤人家。
“呸呸呸,誰要多談幾段,一段都夠我受的了。”南弦晦氣地連連擺手,隨即用仍有些懷疑的語氣又問一遍,“你和他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那你剛剛點單一會兒問他吃不吃辣,一會兒問他喝不喝茶?每上一道菜都要催他多吃,就差上手給他剝蝦,你對我這個朋友都從來沒有這麼熱情過。”南弦拿起筷子點著桌上一道蝦,用著刻意到極點的諂媚語氣道,“你是不是不愛吃蝦啊?我看你都不怎麼動筷。要不要給你另點啊?”
他絕對是誇張了,我哪有這樣的。
“人家特意送我過來的,幫我省了不少功夫,多關照關照不也是應該的嗎?而且你我都是老相識了,你放屁說夢話的樣子我都見過,還要我這麼客氣給你剝蝦?”
南弦雙手環胸,凝視我良久,像是想從我臉上找出破綻。
我端起茶杯喝茶,並不懼他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