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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抓包現場。
冉青莊雖然左手仍纏著一圈繃帶,但看起來比之前要輕巧靈活許多。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脖子上原本紋身的地方貼了一塊紗布,跟受傷了似的。
“一包玉溪……”冉青莊視線看著這邊,嘴裡對坐在櫃檯後的老闆娘說道。
面對巨型猛獸時,無論心裡怎樣膽怯尖叫,起碼錶面上要作出一幅遊刃有餘,與他勢均力敵的模樣。不能移開目光,不能轉身逃跑,不然等著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與冉青莊對視時,腦海裡不自覺浮現以上文字,此後我便一直維持著看向他的姿勢,彷彿忽然被人點了穴。
“季檸?”兆豐見我久久不應,又一直呆傻地看向他身後,疑惑地順著我的目光回頭看去。
然後,他就也看到了冉青莊,並且認出了對方。
背脊一僵,兆豐很快轉回來,邊用手掌敲打自己腦門,邊驚恐地說道:“我擦,我出現幻覺了!”
我衝他笑笑,虛弱道:“不是幻覺。”
“啊?”兆豐抬起頭,一臉茫然,“可是……”
冉青莊買完了煙,朝這邊緩步走過來,而隨著他的靠近,我的背不斷彎曲,臉都要湊到碗裡。
恍惚間,彷彿歷史重演,魂穿八年前被他抓到我給兆豐補課的那一幕。
“好久不見,兆豐。”他在我們桌邊停下,準確叫出兆豐的名字。
“冉、冉青莊?真是你啊?我他媽還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兆豐終於回過味兒來,“等等,季檸你說的同居物件不會是……你們住一起?!”他震驚不已。
我稍稍抬起臉,含糊地點頭。
隨後,冉青莊與兆豐二人便陷入到了在外遇到老熟人時,常常會觸發的經典對話中。
“在吃飯嗎?”
“……啊,是啊,你吃了嗎?”
“還沒。”
“不然……一起?”
冉青莊沒有立刻答應下來,看著我道:“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不會不會,加一個人也熱鬧些!”兆豐抬手叫來夥計新增餐具,我默默不語地自覺讓出座位,往裡頭挪了挪。
冉青莊不再說什麼,從善如流地坐下。
“哎呀,季檸早點不說,要不然就叫上你了。”兆豐拿起酒瓶給冉青莊倒酒,話語間全是社會人的圓滑,“他可能也是怕我們尷尬,但以前的事是以前的,都多少年了,早就過去了。男人嘛,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