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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突然的暴雨,所有人都被滯留在了獅王島。所幸島上緊鄰著賭場就有家五星級酒店,客人並不愁沒地方住。宴會一結束,金家便派人用豪車將他們一個個接走了。
反觀我們這些“外來人員”就沒那麼好運,只是隨意地被分配到了古堡邊上的工人樓裡暫住。
工人樓是專給在古堡裡幹活的工人們住的,設施莫說五星級酒店,就是連個招待所都不如,半夜上廁所還得打手電走十幾米,到走廊盡頭的公共洗手間上。
負責安頓我們的工人小可說,這層樓的走廊燈壞了有些日子了,報修了許久,一直也沒人來修,反正就住一晚,讓我們克服一下。
住宿條件不怎樣,好在都是單人間,不需要擠大通鋪,這大概算得上不幸中的萬幸了。
昏暗的房間內,我將大提琴倚在角落,隨後推開陽臺門看了眼外頭的天氣。
陽臺非常小,大概也就夠站兩個人的,一個個階梯似的突在外立面上,相鄰也很近。
雨還在下,但似乎有轉小的趨勢,可能不用等天亮就會停。
夜晚的小島格外安靜,不遠處的古堡已然陷入沉睡,唯有地面上始終亮著路燈,可以看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穿著塑膠雨衣的人來回巡邏。
小可領我們進工人樓前特地叮囑了,讓我們晚上不要瞎溜達,這邊離主屋近,安保也嚴密,瞎走的話很容易被當不明人員處置。
他說這話時,大家不約而同地靜默下來,誰也沒勇氣問對方口中的“處置”是幾個意思。
左邊傳來開門響動,我循聲望去,就見方洛蘇裹著件毛線外套從屋裡踏出來,手裡拿著包煙。
她沒想到我也在外頭,愣了愣,衝我頷首打了個招呼。
“你身體沒事吧?”說著,她熟練地從煙盒裡抽出煙和打火機,低頭點燃。
在今晚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抽菸。
“沒事。”又一眼黑濛濛的天空,我轉身打算回屋,“抽完就早點睡吧,外頭涼。”
手剛握上門把,就聽方洛蘇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賤?”
我愣了下,視線盯著握把,沒出聲。
“真的……真的只有那一次。”方洛蘇顫抖著道,“季檸,算我求你了,別告訴南弦。我把首席的位置讓給你,我以後再也不爭了。”
握著握把的手指緊了緊,我不可思議地看向方洛蘇:“你覺得我做這些,都是為了首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