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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擺手道：“絕對不是‘首扶會’期間，你再想想！”
“首扶會”期間，不僅省領導在，全省各地市領導幹部也都住在天龍湖山莊裡，就算給方青雲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那時候和女人過夜。
方青雲又想了想，道：“這幾年，我每年都去一兩次，大多數是在那裡開會或者接待領導貴賓。讓我想想……呃，今年還沒去，去年年底去過一次，也過了夜；前年冬天也去過一次，記得大雪封山，山路全是冰雪，不好走，也住了一宿……”
李睿打斷他的話道：“你仔細想一想，哪次去身邊陪著公安局長孟術海來？”
李睿不想直接告訴方青雲內情，而要透過問話瞭解事發前後的細節，以此判斷是不是孟術海拍攝的不雅影片。儘管不雅影片所在的優盤就是在孟術海的房子裡，但目前沒法判定是他做的。
方青雲略一回憶，道：“就是前年冬天大雪封山那次，陳魁約我過去砸冰釣魚玩，孟術海隨行，晚上玩得太晚就沒回去，住在那裡了。”
李睿問道：“你住在哪裡了？是山莊給你安排的，還是孟術海安排的？”
方青雲一臉茫然，半響搖頭，道：“不太清楚，應該都是山莊給安排好的吧，那天山莊的老總也在，一起喝酒來著……”
李睿又問：“那是誰領你入住的？孟術海還是山莊工作人員？”
方青雲聽到這個問題有些尷尬，臉孔也微微泛紅，搖頭道；“都不是，是……是隨行的縣藝術團的團長盧媛媛開車帶我上山的，我當時喝多了……”
李睿點了點頭，原來不雅影片裡那個美女是縣藝術團的團長，追問道：“她是誰帶過去的？是陳魁還是孟術海？”
方青雲聽到這已經覺察到了什麼，臉色擔憂的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小睿你不要問了，快告訴我。”
李睿搖頭道：“馬上就告訴你，但是現在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方青雲耐著性子道：“是孟術海帶過去的，他說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她，都認識，關係還挺熟，就把她也叫上了，晚上篝火晚會可以給我們表演唱歌跳舞，我不知道真假，反正他是這麼說的。”
李睿眯了眯眼睛，道：“那我就明白了，這事兒是孟術海乾的。”
方青雲皺眉問道：“什麼意思？什麼事兒？”
李睿不再賣關子，將之前在孟術海別墅裡的發現講了出來，講完將那個優盤掏出來遞給他，道：“你可以回去連到電腦上看，但我建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