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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嗎?難怪色狼也被感動了。」
「嗯,所以也別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壞,他們沒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來是
翠紅和樂樂要求幫忙,銀碼也不少,他們是花錢開心,要的其實不過份。」
「也對,四十萬玩一晚,就是吊起來滴蠟也沒怨言了。」
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悅地盯著我,喂,妳說他們親奶插屄沒問題,我說滴
蠟不行嗎?「無論如何,我們…」
秀真仍在繼續說話的時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兒,輪到妳了,十八個三
。」
女友根本沒有留心,唯有隨便接下去:「十、十九個三。」
「開!」
輸了,秀真又輸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臉上盡是仁慈的表情:「這是最後一舖了,
陪昭仁叔叔跳隻舞,可以嗎?」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說,這是搖骰子大賽的最後一局。
玩了一小時,翠紅和樂樂成績最好,共拿了二萬,秋菊和冬竹也不錯,各
拿五千,算是滿載而歸。
「來吧,秀兒。」
選好音樂,李昭仁牽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臺上翩翩起舞。
數著錢的翠紅捱過來道:「完全是一對情侶了呢。」
我不同意說:「怎樣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嗎?」
翠紅另有所指道:「這世界有很多變態爸爸,喜歡盯著女兒。」
我心一驚,妹妹繼續笑說:「就像很多變態哥哥,喜歡盯著妹妹。」
喂,怎麼又說到這頭上去?無可否認,李家三狼的態度一八十度轉變,是
令我們的防範意識大大減弱。
就是剛才看到男人雞巴也會哭的秀真,現在跳舞偶爾給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
腿,也只是含羞笑笑。
說他們改變大,其實我們的改變也不小。
「秀兒,妳真美。」
「哪、哪裡,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樣的女兒,那多好。」
「我也覺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畢,秀真到我的身邊,歌唱完了,骰子搖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
要是妹妹們的錢也進袋了,看看鐘,凌晨十二點正,應該去了吧?我跟翠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