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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玩儿,想活跃下气氛,闻言也没觉得不高兴。他扭头看向四周,问:“那刚刚的女人呢?”
“不清楚,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坐在地上了。”蒋夙看了眼青年身后,嘴唇动了几下,半天憋出一句,“疼吗?”
“不疼。”宋袭想装硬汉,岂料脚刚跨出去,就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蒋夙嘀咕一句:“就知道嘴硬。”
宋袭讪讪的笑了笑,揉了揉尾椎骨的位置,就坐了那么一下,应该不至于骨裂,但淤青应该是有了。
有了伤患,两人行动的速度明显迟缓许多。
宋袭一瘸一拐地离开巷子,固执地要去找画家的下落。蒋夙拗不过他,满脸不乐意的在旁边跟着。
街道两边的铺子白天都开着,里面的老板和客人情绪正常,只是在有生人进来时,脸色明显僵硬。
宋袭走进一家缝纫铺,老板正在裁衣服。他抬眼扫向门口,转身去拿新的布料。
“老板。”宋袭礼貌地打听到,“我想问问您,知不知道画家住在哪儿。”
老板阴仄仄的笑了下,“画家先生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在哪儿。”
宋袭点点头,换了个更直接的问题,“那你告诉我,糕点上点缀的颜色,到底有没有规律。”
“弄这么清楚有什么用,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呢。”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摞彩纸,拿起来对着宋袭的比了比,“这个颜色很衬你,我给你提前做件寿衣怎么样?”
宋袭面无表情,“谢谢,留着给你自己穿吧。”
老板:“……”
离开裁缝店,宋袭又连续问了好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画家在哪里。
就这么一直找到中午,肚子饿了。
宋袭领着蒋夙回到韩家小院,发现饭菜已经摆上桌了,可其余人一个也没回来。
向导妈妈木然着脸走过来,“其他人都没回来,你一个人吃吧。”
桌上的菜已经凉透,也不知道做好多久了。宋袭拿起碗筷,给蒋夙夹了一筷子他最不爱吃的番茄,转头问向导妈妈:“阿姨,白家画馆里总有个白色连衣裙的姐姐,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白老爷子最小的孙女。”向导妈妈低着头说,“她是个好人,是个很好的人,可惜了……”
她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去打搅她,尤其是在她画画的时候。”
宋袭心说,晚了,刚刚打搅过,差点被弄死。
两人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