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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在哪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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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館,覃清野看了眼手錶,發現已經不早了,於是想同他們道別。
但洛母似乎想讓覃清野去他們家裡過夜。
說實話,覃清野倒也不是不想。只是他要住宿的事還沒和丁醫生商量過,總要回去交代一番。
據實已告後,洛母只好派人送覃清野回去。
覃清野離開了,他們才開始返程。
行進了一段後,管家才開口:“夫人,監控的事我已經找人去辦了。不過我還是想多嘴問您一句,您今天為什麼同意讓小覃少爺跟著來?萬一線索洩露,不是授人以柄嗎?”
“別這麼說,小野不是那樣的孩子。況且他現在也算是無依無靠,你就是讓他說,他能和誰說?他就是關心我們,關心阿衍罷了。”
管家正欲反駁,洛母卻揚揚手打斷:“他已經夠苦了。”
說著,她轉而看向一言不發的洛溪衍:“阿衍,別老闆著臉對人家,多照顧他點。”
洛溪衍眼角微壓:“境遇值得同情,不代表他可以肆意妄為。我可以幫你照顧他,但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我會一直照做。”
洛母輕洩一口氣:“雖然媽媽不知道你說的‘繼續下去’指的是什麼,但媽媽知道你對他成見頗深。我不知道是什麼誤會讓你從小就不喜歡他,但我的眼光不會錯,小野真的是個好孩子。”
“但我只相信眼見為實。”
“如果有一天證明你的眼見為實出錯了呢?”
“我會道歉。”
“阿衍,”洛母順了順洛溪衍鬢角的髮絲,“不是所有誤會都能在道歉後煙消雲散,如果真到那時才發現你的偏見傷害了別人,那時一切會不會就都晚了?”
洛溪衍眼眉微動,他將視線移到窗外的夜色中,不再對此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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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家門,覃清野就徑直衝到沙發前,猛地撲進柔軟的包裹中。
可他還沒躺穩,頭頂就驀地掃過一片陰影。
“覃清野!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就去學校報個到,野到現在才回來?”
丁知朝的質問化作抱枕,橫穿整個客廳正中在他額頭。
丁知朝是覃清野的私人醫生。說是醫生,但其實被家族邊緣化的這兩年來,都是丁知朝在照顧他,所以也算得上覃清野的半個監護人。
覃清野猛地騰起身,打了個停止的手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