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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清野的指尖卡在原地,他輕嗤一聲:“你是沒睡醒還是談戀愛把腦子談壞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這個廢物可是被覃家揪著後脖領丟進青陽的。”
丁知朝當然記得,覃清野說的是月餘前的那場小動盪。
風平浪靜的社會新聞的板條上,突然出現一篇文章,聲稱覃家苛待本家獨子。
而這個獨子,正是消失在公眾視野已久的少年人——覃家上任繼承人,覃清野。
時值覃家收購FT公司的關口,讓這件本來可以被囫圇過去的事件在短時間內引起巨大關注。
覃家來不及把壓下訊息,事件發酵的短短几小時,覃家的股價下跌就已超出預期。
覃家當即決定先將覃清野的學籍轉送至一流學校。縱觀當時的院校,唯有青陽的條件能最大程度的抵消輿論的負面影響。
但覃家卻十分猶豫,畢竟把覃清野這個把柄放在洛家手裡,實在不是個保險的買賣。
可當天下午,洛家卻突然宣佈覃清野早已有轉入青陽高中的打算。
洛家的出面雖解了覃家的燃眉之急,卻也是在逼迫他們順水推舟把覃清野送入青陽。
就這樣,覃清野從涪城二中直接轉入了青陽。
丁知朝的語氣愈發嚴肅:“覃清野,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是個廢物,又何必大費周章算計覃家把你送來?
如果不是我在替你遮掩,你真以為你那點伎倆能瞞得過他們嗎?所以,你到底還要藏頭露尾到什麼時候?”
覃清野落在金屬把手上的手完全滑落。
他心口一凝,顫慄順著骨子裡泛起的寒意蔓延開,也把他帶回兩年前同樣冰冷的時刻。
那是覃清野分化後回到學校的第一天,他收到了自己上次的考試卷。
果不其然的,他還是學年第一。
那大概是他分化之後第一件讓他感到高興的事。
那一節下課,他的從廁所回來,發現他的座位從第三排移到了最遠的角落。
當他去詢問原因時,卻也只換來一個正常調換的理由。
覃清野沒有多做糾纏,只安慰自己哪裡都還是可以學習的。
可那天下午,他生生睡了一下午。與其說是睡覺,不如說他是昏了過去。
沒有同學問他一句,也沒有老師肯張口喊他一下。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書本,覃清野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他只想回家的時候再討些藥,哪怕是隨便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