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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怎麼聽都不像是你做的。我總算有點相信,你和司夜是一家人了。”
緩了一口氣,洛溪衍懇切道:“如果可以,這件事能替我瞞著阿野嗎?”
“為什麼?”
“我怕,”洛溪衍將眉眼裡的憂慮藏進暗淡的光線裡,“我怕他怕我。”
丁知朝低嘆了口氣:“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我叫你出來,其實是為了另一件事。”
說著,他從上衣內袋裡拿出一枚優盤:“這是一份複製錄音,是清野分化時,他母親虐待他的證據。我本來是打算等清野畢業後交給他處置的,但你們搞出了這麼大動靜,應該很快能用上。”
看著優盤上的新劃痕,洛溪衍抬眸:“這裡面是不是也有你的聲音?”
優盤被塞進他的手心,帶著一陣屬於夜色的涼意。
“這不重要,做錯事的人,本就需要承擔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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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順著排風通道和室內的空氣對接交換。
覃清野順了一口氣,睜開雙眼:“說吧。”
“你的身體情況果然是看人下菜碟。”
覃清野抽出枕頭,起身的同時甩到身側:“我是怕某些瘋子趁我睡覺掀翻我的床。”
“我救了你,這是你該回報的。”
覃清野倒吸一口氣:“你要是不來,我就是正當防衛。就是把他們都打住院,也名正言順。你這麼強盜邏輯,真的沒被人打過嗎?”
“能不廢話嗎?”
“你求人,能不能有點求人的態度?”覃清野整理了一下被角,“你來,是為了溫引,對吧?”
直接被戳中心事,覃溯一時變成了啞葫蘆。
“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明顯不在意繼承人的位置,可偏偏在這時候來找我。”
“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覃清野繼續說,“但我要你答應一件事。”
說著,覃清野把視線推到門外:“沒看錯的話,外面的書架上應該有A4紙和筆。”
覃溯沒多說什麼,順著他的意思取來紙筆。
覃清野接過紙,點了點空白紙的右下角:“在這簽下你的名字。”
覃溯瞬而防備:“你要幹什麼?”
A4紙被重新遞迴他手裡:“現在這是一張空白的紙,但幾天後他會變成一份協議合同之類的東西,我要你應下我寫在這份紙上的要求。”
覃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