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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三四個月前殷覓棠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魏佳茗就在為這事兒擔憂著。殷覓棠和皇帝的親事那是自小就定下來的,她又整日住在宮裡。魏佳茗還聽說殷覓棠每天都要往躬清殿跑,和皇帝走得著實是有些太近了。
按理說,就算有婚約,也不該這樣。若和殷覓棠有婚約的是別的人,魏佳茗是絕對不準的。可誰叫和殷覓棠定下婚約的人是皇帝呢?皇帝是什麼人?魏佳茗想管,管的了嗎?
“我……”殷覓棠想說自己的苦惱。可是她很快想起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兒來,她打量著魏佳茗的神情,問:“娘,你和爹知不知道二叔出事了?”
魏佳茗皺了下眉,然後點頭:“知道。你爹也擔憂著。你二叔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魏佳茗寬慰著女兒,也是在寬慰著自己。
她把殷覓棠的手攏在兩手中,輕輕拍了怕殷覓棠的手背:“好了,該告訴娘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的棠棠可好幾年沒掉金豆子了。”
說著,魏佳茗用手指抹了一下殷覓棠眼角的溼潤。
殷覓棠被魏佳茗說的不好意思起來。最初的衝動之後,她也覺得自己是在是太莫名其妙,就這麼跑回來撲到孃親懷裡哭的樣子真是讓人看笑話。
魏佳茗看著殷覓棠臉上慢慢泛起的一點紅暈,笑著搖搖頭,柔聲說:“傻孩子,不管你多大,在爹和娘這兒都是孩子啊。”
殷覓棠抬頭望著魏佳茗,終於一五一十把最近發生的事兒說出來。說完之後,她的眼睛又溼了,委屈地伏在魏佳茗的腿上。
“這……”魏佳茗一陣恍然,“真是個傻孩子。”
殷覓棠伏在魏佳茗的腿上,慢慢探出手,望著那枚平安符,帶著點哽咽地小聲說:“娘,我覺得自己變壞了。書香對我那麼好,現在她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還……任性地像個小孩子……”
“你要是真是任性的小孩子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殷覓棠不明白,坐直身子,不解地望著魏佳茗。
“因為你喜歡他啊。”
那些自己還沒弄懂的懵懂心事好像一下子被戳破了。殷覓棠呆呆望著魏佳茗,她聽見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地跳。
迷茫、疑惑不覺,又隱隱有什麼東西堵在心口,像是雨後薄土下的嫩芽,只等下一瞬破土而出。
魏佳茗並沒有給小女兒喘息的機會,緊接著說:“棠棠,你知道皇上是什麼人嗎?”
“皇上自然就是皇上。”
魏佳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