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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和戚寒研究了很久黃曆,最終把遷墳的日期定在十天後。
黃道吉日,宜搬遷動土。
幸運的是戚寒當初給戚跡購置墓地時為圖清靜買下了那一整排,如今正好可以把傅清年遷入戚跡隔壁,五排五號,風水寓意都很好,老哥倆還能做個伴兒。
“爸,我給您找了個鄰居。”
戚寒恭恭敬敬地給老哥倆兒倒了杯酒,和戚跡說:“爸,我給您找了個鄰居,是傅伯伯,小歌的父親,他初來乍到,您帶他老人家四處轉轉。”
傅歌聞言笑了一聲,眼圈依舊是紅的,他給傅清年指了指家的方向,說:“兒子就在那兒,您想我了就給我託個夢,半小時我就能到,我和小決三天來一回,您別嫌棄我煩。”
父親終於入土為安,牽絆傅歌多年的夙願也終於達成,他高興得難以言表,酒桌上就多提了兩杯。
戚寒一開始還擔心,沒怎麼見過傅歌喝酒,摸不清他的量,怕他醉了難受。
小beta不屑似的屈指彈了下酒瓶,“叮”的一聲脆響,“這種酒我能喝十瓶,你都不一定能喝得過我。”
戚寒笑著捏了捏他的脖子,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圈著,“這麼厲害呀?別是吹牛呢。”
傅歌抿著唇“哼”一小聲,“那你以為呢。”
而事實證明,“你以為”的還就是對的。
他都那麼說了戚寒就沒再拘著他,卻不成想傅歌只喝了他剩下的小半瓶臉蛋就紅撲撲的了,盈滿水光的狗狗眼直勾勾盯著對面的祁川,小模樣特別深情:“哥,你多吃菜。”
“啪嗒”一下祁川的筷子就掉到了桌上,戚寒的眼神猛地掃來,直往他肉裡釘:“怎麼祁總吃個飯,還要別人三催四請嗎。”
祁川:“……我就不應該來。”
他哪兒還吃的進去,放下酒杯就喂小決去了。
卻沒想到傅歌看到兒子過去眼神比剛才還直了幾分,戚寒酸得好像誰家酸菜缸炸了:“不準看他了!”
小beta縮了下肩膀,不明白怎麼就莫名其妙被訓了,不情不願地“喔”了一聲。
戚寒更酸了,“不讓你看你還委屈上了?”
“那我長了眼睛就是要看的啊……”
“那你看我啊。”
小beta聞言扁了扁嘴:“不要看你。”
“我……”
這四個字簡直猶如晴天霹靂當頭砸下,戚寒氣得想笑又難受得想哭,“為什麼不看我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