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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裡轉轉。”
時沛終於聽出不對味來了,她是……嫌他不著調了?
頓時臉就黑了,“你是覺得我無所事事,無事生非?”
“難道不是嗎?老爺既然明天要招待客人,就吩咐下人好好準備吧,畢竟我佔你面子的部分太小,更大的面子還是在你自己臉上,千萬不要自己弄丟了才好。”
江雅芙撂下這話就抬起了屁股、微揚著頭顱,端正了姿態飄飄然走了,壓根不去看被她甩在身後之人有沒有被氣死。
沒被氣死,但也差不離了,時沛從她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裡聽出了濃濃的嘲諷。
豈有此理?他幹什麼就不著調了?他花心思哄她開心不說,還哄她情哥哥開心,他的肚量何其寬廣?他甚至他孃的認為自己是世上最靠譜的男人了。
此事既然已經定下了,江雅芙也不打算再與他費一句口舌。
飯桌上,氣氛依舊很壓抑,沒人開口說話。江雅芙卻忽然發現小石頭這孩子似乎心情好起來了,他大口的吃著飯,已經叫丫鬟添過一次飯了。
自己生的孩子什麼性子自己知道,上回她雖然嚴正的表明了反對他參軍的立場,但她不會單純的認為他會就此放棄的。所以,她也做好了與他長期對抗的準備。
可這都好幾天了,這孩子像真的回心轉意了一般,竟然再也不提參軍的事了,也日漸恢復了開朗,只是不怎麼愛和自己說話。
雖然有些懷疑,但人都會有一個誤區,自己的孩子總是最誠實的,最不會欺騙母親的。因此她便沒往別的可能上頭想,也許是真的想開了吧。
夜裡,時沛說要看兵書,下半夜再回房睡覺,他最近經常這樣,江雅芙沒當回事,早早的洗漱歇息了。
第二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天公作美,給了遊人們這樣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褚羲依約來到國公府拜訪,一是為履行上回的承諾,二是想與時沛交好,至於三嘛,那點子隱秘的心思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他不是想幹什麼,江雅芙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就是他想幹什麼也難如登天。明知如此,但他不知怎麼,像是著了魔一般,自從那天見了她之後,心底的陰暗處就像是發了芽似的,蓬勃著,發癢著。
時沛和江雅芙見了他都是面帶微笑,客客氣氣的,但他卻發覺江雅芙似乎對他的到來並不怎麼高興。
褚羲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