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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說的是。一般的按照舊例,問過個人想法之後也就成了。但此批丫鬟小子中,有幾個是您早年讓人送回府裡的戰士遺孤,府中沒有這個舊例,具體怎麼辦還要您示下才是。另外,有個叫翠蓮的丫鬟因為一隻手有殘疾,便不想嫁人,她的老孃是老夫人院子裡的崔氏,想求老爺夫人做主……”
時沛聽的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麼啊?
然而,這才是剛開始呢,接下來,花園維修要動銀子的、舉報廚房採買貪墨的、人情往來籌備的……
而特意進府的那些大掌櫃們彙報的訊息也一個比一個難纏瑣碎,這個盈利了,那個虧損了,賬本上的文字一個個猶如跳動的蒼蠅,還會發出嗡嗡的響聲。
“李夫人和福安郡主昨天在鋪子裡應爭搶一件衣服打了一架,似乎有些遷怒到鋪子……”
待到通通打發了這些人,筋疲力盡無異於打了一場仗的時沛才驚覺,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她每天都是這麼過的嗎?每天都深陷這些家事之中,該是何等的耗費心血。
時沛能有這樣的感悟,無疑是難得的,也算達成了江雅芙的一部分用意。
不過他卻想的有些嚴重了,他今日所處理的事的確就是江雅芙日常要處理的,只不過江雅芙離家之前有過交代,把可能三五個月要做的事,不管急不急的全部一股腦兒杵到他面前。
午飯是初一陪著他一起吃的,初一怕自己幸災樂禍的太過明顯,吃飯的時候儘量不抬頭。父親那麼依舊俊逸非凡的臉上似乎蒙上了一層灰,想來今天這一出讓他所感頗多吧。這才哪到哪兒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母親要做的又何止這些。
“石頭去城防軍了?”時沛忽然開口。
初一一頓,放下碗筷,“去了,早早的就走了。”
“嗯,開始走正路了,不錯。玉兒呢?”
“爹您忘了,玉兒和娘一起去了莊子。”
時沛鼻孔裡輕哼,自己離家出走也就罷了,還把小棉襖給拐帶走了。
“嗯。你呢?今天怎麼這麼閒?你剛領了差事不久,雖然是個不大重要的,也需盡心盡力,咱們國公府的人食君之祿,無論做什麼都要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