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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樣傻傻地看著她。她猛地轉過頭來,似乎是以為我走了。我發現她的臉微微地紅了,她又低下頭繼續看檔案說:“不願意?”
我說:“我,我不知道。”我神經性地推動了幾下面部。
“不知道?”她似乎對我的無知,傻氣,腦子不開竅很是生氣。
我說:“不會這麼簡單吧?”
是啊,哪有這麼簡單的好事啊,人家不你的酒給打砸了,你竟然還要把自己的身體搭進來,讓這個小傻瓜享用,這種事情如果背後不是更大的陰謀,就是,就是我在做夢啊。捏了捏大腿,很痛,不是,是真的。
她聽後就笑了下說:“那你還認為就因為一萬塊錢,我讓你去殺人放火?”
我說:“我只要能夠分期還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讓我分期還,可以。”
多年後,我再去想這些事情,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我真是夠傻的。
她說:“你這孩子腦子還真是夠傻的,你還非要還?”
我剛想說什麼,她回過頭來說:“總之,我可以讓你不還,你若要還,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想天下哪來這麼好的事情呢?人就是這樣,當你感覺一個東西來的太容易,甚至是因禍得福的時候,你總是對這事情不確認保持懷疑態度的。我在那裡依舊不說話。
她走過來了,然後靠近我,我抿了抿嘴。她好像是真的喝過酒了,她臉紅是因為喝酒的緣故,她膽子這麼大,自然不會臉紅,小丫頭才臉紅的,我們班的班花陳露就會臉紅,我特喜歡她臉紅,她臉紅的時候讓我特別衝動,真想把她摟在懷裡溫柔地親吻。而現在這個女人的臉紅讓我感覺到不是親吻,而是暴行。
她很直接地靠近我,然後用手碰了下我的耳朵,我很癢地哦了聲,然後縮了下身體,她立刻就笑了,嘿嘿地說:“好靦腆啊,第一次啊?怕姐姐啊?乖哦!”
我感覺她是個神經病,這樣公然地挑逗男人,沒有女人的一點婦道。要是在過去肯定被族長拉出去在祠堂裡處死。簡直太敗壞社會風氣和道德了。
“臉都紅了?”她轉到我的另一邊,然後用胸挺起來對著我說:“你在看什麼?”
我忙把頭轉開,卻又看到了她那雙特勾引人的媚眼,我忙可憐地說:“我,我也不知道。”
她哈哈地笑了,她正面靠近我,說:“看啊,你不是很想看嗎?小朋友,別搞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姐姐不漂亮嗎?”
“漂——漂——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