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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新酒看見眼前熟悉的樹木,熟悉的森林時,幾乎是絕望的。她甚至懷疑,那個手鬼就是這個位面的最終boss吧?不然為什麼她每次傳送都是要從它嘴巴邊搶食物?
謹慎的環顧左右,幸好周圍沒有手鬼。
但也沒有救助物件。
系統:你暫存在中轉站的烏鴉和日輪刀已經發放,請注意查收。
隨著系統的提醒,新酒的五感也徹底歸位,耳邊可以聽到風聲,鳥鳴,還有各種生物活動的聲音。她從系統揹包裡放出信鴉與日輪刀——刀還是義勇之前帶著她回去拿的,當時來送刀的鑄劍師還很興奮的說要看看她的刀會變成什麼顏色。
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刀本身什麼顏色,到了新酒手上還是什麼顏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信鴉似乎是因為被扔在中轉站放久了,剛一出來就暈乎乎的撞到新酒肩膀上。新酒把它拎到一邊,低聲道:“附近有鬼的氣息,我一個人可能沒辦法解決,麻煩你去通知最近的獵鬼士來幫忙。”
她只負責救人,後續的事情還是交給鬼殺隊的人來處理比較好。
空氣中除了草木的氣息,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新酒握緊了日輪刀,順著系統指示的方向走去,她甚至都已經做好準備重新和老朋友打招呼了——第一句話說什麼好呢?嗨你好,時隔不知道多少年,我又來和你搶人啦!
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新酒走出樹林的時候,恰好太陽從天邊升起。赤紅的日光將空地上發生的一切都照亮,有著長髮雙馬尾的瘦弱少年,面頰沾染肉沫與猩紅血跡,而他緊握著一塊石頭的手,已然可見白骨。
他單手按著一隻鬼的脖子,姣好若女的臉蛋上是一種絕望到了極點的麻木——另外一隻握著石頭的手,狠狠地砸下去。石頭將鬼的腦袋粉碎,紅白相間的柔軟組織噴灑了一地,而鬼的四肢則全都被深深的釘入地底。
新酒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統哥!這個……這個物件不需要我來拯救吧?等等,難道我需要救的其實是那隻鬼嗎?】
不止新酒,系統也看得抖了抖肩膀——它自出生起就和新酒繫結,接手的位面大多偏向於平和。聽見新酒的問題,系統慫巴巴的往裡縮了縮【這個……我們的救助物件裡面沒有鬼,應該是這個人沒錯。】
【要不然你再在四周轉悠一下?我只能探測到救助物件就在附近,但萬一這附近有兩個人呢?】
鬼的身體可以不斷重生,少年將鬼的頭砸爛之後,它很快又長出一個完整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