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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被鬼撕成碎片了。”
新酒能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
她在心裡感嘆:不死川先生真的很看重匡近君啊。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到了前廳。實彌推開紗門,臉上露出微笑,正要招呼自己的好友——緊接著,他的微笑僵在臉上。
匡近正和另外一個少年相對而坐,兩人面前都擺放著碗筷。
黑髮藍眸的少年聽到推門的動靜,把自己的臉從碗裡□□,側目望去——他轉頭的時候,嘴巴邊上還沾著米粒。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接,實彌嘴角微微抽動,額頭上也隱約有青筋暴起;義勇彎起唇角,努力露出一個自認和善的笑容。
他拿起匡近面前的碟子,招呼實彌:“不死川,吃萩餅嗎?”
實彌並不接他的話,只是僵硬的站在門口,阻隔了新酒的視線:“你為什麼在這?!”
義勇繼續保持他那自認和善實則詭異的微笑:“來這裡休息一會,正好遇見匡近了。匡近說你也在這,要來吃萩餅嗎?”
空氣陷入了尷尬又詭異的沉默。
匡近嚥了咽口水,正準備說點什麼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時——實彌雙手抱胸,冷冷道:“我和匡近已經殺死一隻下弦的鬼了,再過段時間,我也可以成為柱了。到時候再來切磋……”
“那有點困難。”義勇認真的想了想,說:“你要吃萩餅嗎?”
他再度舉了舉自己手裡的碟子——按照義勇的思路,再過幾天他可能要去更遠的地方殺鬼,可能沒有時間來和不死川切磋。
就算是現在,他也並沒有更多的時間在這裡久留,吃過飯就要動身去下一個村子追蹤鬼的下落。
當然,這句話落進實彌耳朵裡,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他瞬間炸毛,氣沖沖的揪起義勇的衣領:“哈?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混蛋!”
義勇很困惑。
他陷入了思考。
三秒鐘後,義勇頂著不死川那張比反派更反派的惡人臉,義正言辭道:“不死川,萩餅要掉了。”
實彌:“……你去死吧!!!”
就在局面即將失控時,匡近連忙衝上去抱住實彌,給炸毛的狼崽子順毛:“實彌——實彌你冷靜一點你打不過他啊!”
順毛失敗,實彌更炸了。
義勇很遺憾的看著那碟子萩餅,忽然瞥到滿臉震驚站在門口的新酒。
他臉上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