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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裡,無數遍的質問自己:如果那天,她沒有提前離開,是不是結局就會完全不同?
新酒是不是就不會失蹤,不會被挾裹進時間的洪流裡,下落不明?
甚至是不是可以避開上弦之二,避開後面的悲劇?
這些事情註定沒有答案,而忍的級別也不允許她知道這件事情更多的內情。她只知道,自從水柱錆兔與姐姐一起去調查上弦之二的老巢之後,鬼殺隊裡再也沒有出現過名為“新酒”的女孩子。
忍也去問過錆兔——同樣身為柱,錆兔偶爾也會來蝶屋同香奈惠商量事情——但是當時面對忍的問題,雙水柱之一的錆兔大人,卻保持了沉默。
那種令人窒息的沉默,彷彿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忍的脖子:絢爛的金色煙火彷彿還在眼前,她似乎還能聽到對方溫柔的聲音。
“希望忍以後,常歡喜,無苦惱,無相離。”
不是說好了無相離嗎?為什麼送給我祝福的你,卻先與我相離了呢?
後來再聽到新酒的訊息時,她已經快完成柱的條件了——是在旁聽柱合會儀的時候,風柱提起來的。
那時候她作為姐姐的繼子,被帶往主公的住處,看見風柱揪著雙水柱之一的義勇先生的衣服領子怒吼:“去死吧你!都說了老子對新酒只有感激之情!感激之情啊你是聾子嗎聽不懂嗎?!”
可憐的義勇先生被吼得手足無措,手裡的萩餅接二連三的掉落在地上。
自沉思中回過神來,忍再度轉頭面對新酒時,臉上又掛起淺淺的笑容:“到了哦——快進去吧。”
“那我先進去啦!”新酒對她揮了揮手,道:“等我回來吃宵夜呀!”
忍頷首微笑:“好。”
沿著石子小路走向主公大人的居所,緣一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看忍。新酒好奇的問:“你在看什麼?”
“那個女孩子,”緣一停頓片刻,皺眉道:“她身體裡,有紫藤花毒。”
新酒愣了愣:“紫藤花毒?身體裡?緣一你確定嗎?”
緣一點頭:“很確定。”
“通透的世界,是無所遁形的。”
通透世界嗎?
摸著自己的下巴,新酒很快就理解了緣一的意思——其效果類似於齊木的透視一樣,可以清楚地看清人體內部結構。
也正因為如此,緣一才能看出來忍的身體裡蘊含著大量的紫藤花毒。
看新酒皺起眉,緣一解釋道:“不過不是很嚴重,及時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