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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清蒔真要倔起來, 十頭牛都拽不住。
姚相憶好說歹說,她偏不鬆口,反覆朗誦“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許”“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復相思意”。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姚相憶堅持不懈的勸。
“你個挨千刀的騙子, 鬼才信你。”
姚相憶嘬了一下嘴, 決定硬的不行來軟的,她捂住頭,故作疲憊且痛苦的神情:“呀,頭疼。”
這段“頭疼戲”如果交給秋清蒔來表演的話,她會首先有個鋪墊, 再渾身顫兩顫, 最後在額頭滲出幾滴冷汗, 溼透額角的碎髮。
而不是姚相憶這般……突如其來。
她搓搓雙臂上不曾存在的雞皮疙瘩,嫌棄道:“你的演技還能再拙劣一點嗎, 我隔著十萬八千里都感受到了尷尬。”
差點忘了,秋清蒔是專業的。
“咳咳, ”姚相憶的傲慢不允許尊嚴受辱, 果斷跳過這道坎, “我是擔心崽子, 萬一紀蘋涵發狠, 害你磕著碰著傷到崽子呢?好不容易才懷上。”
可憐天下父母心,秋清蒔沉默下來, 她抬頭看看姚相憶, 又低頭摸摸肚子,似在兩個深愛的人之間糾結。
足足糾結了三分鐘,結果選擇了姚相憶。
理由有二。其一, 崽崽還是個卵,姚相憶則是活生生的人。其二,姚相憶要有個三長兩短,她也無心活在這個世上。
姚相憶眼色凌厲的瞪她:“越說越不吉利,我不會有事。”
秋清蒔的關注點則在——
“你兇我?!”
她的語氣帶著三分難以置信三分肝腸寸斷三分可憐兮兮和一分“我的青春餵了狗”的失望。
姚相憶不能坐以待斃,糾正她看待此事的角度:“這不是重點。”
“這就是重點!”
姚相憶覺得不如車禍撞死她算了,但秋清蒔才不管那麼多,不管不顧的翻起了舊賬。
“你上回兇我是情人節,就因為我把衣帽間弄的一團亂,之後和我冷戰四個月!”
這事姚相憶記得,在這四個月間她有了自我意識,發現自個兒是一本書的炮灰總裁。
“寶貝,我們先討論正事。”
“滾~”秋清蒔才不在乎她是不是病患,狠狠推她一把兩把三把,由於不解氣,還抓過枕頭當武器捶了她幾捶,打累了才氣咻咻的走了。
“你去哪?”姚相憶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