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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清蒔拉住她。
姚相憶揉揉她被擰紅的耳朵,抬腳下車。
“你別去!”上回姚相憶出車禍,她嚇破了膽,無論如何不能讓那樣的事再發生一次。
使勁扯住姚相憶的袖口,鐵了心不準人走。
急道:“報警!”
“爺爺和爸可能還在裡頭呢。”
“警察來了你再去!”
柳夏夏雙膝止不住地發軟,但當了多年的博導,身體裡並存著一份沉著,不至於太失禮,一同勸姚相憶別衝動。
報警的人是秦春。
因姚家在海市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警方將案件初步定為入室搶劫,派來的警車足有三輛,警員坐了滿滿當當。
姚相憶跟隨警察進宅子,前後花園、書房、頂樓陽臺……凡是老爺子最愛呆的地方全翻了一遍,連老爺子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找到。
她慌慌張張的抬眼,太陽穴突突直跳,盯著二樓走廊的一扇窗戶。入冬天冷,家裡人怕寒風吹著秋清蒔,總把這扇窗戶關著,鮮少開啟。
隨她而來的兩名警察,敏銳察覺出她有異樣,順著她的目光走到窗戶邊,驚呀道:“窗鎖上有血。”
姚相憶雙耳像灌進了熱水一般,衝撞著昏亂的五感。
踉蹌的衝上去,撥開警察,探頭往下望。
溼漉漉的草坪上,側躺著一個人。咖色的夾克和淺色的西褲。鼻樑上的眼鏡碎裂,像兩塊虛白的泡沫。
“爸!”
她瞳孔驟然一縮,再喊:“爸——”
兩名警察死死摁住她的肩膀:“下頭是草坪,二樓不算高,如果是單純的摔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
姚相憶胃中一陣翻滾,躬著腰身大口大口的乾嘔,似要把胃酸盡數吐出來。
她靠住牆面,滑坐到冰涼的地板上。
這是受到巨大的刺激或打擊時引發的身體反饋,警察見怪不怪,一個帶著人去救姚玉階,一個去廚房倒來一杯熱水讓姚相憶喝下去。
溫暖的液體順著咽喉、食道淌進胃,像是一隻細嫩的手解開了那處擰成的死結。
姚相憶終於緩了口氣。
秋清蒔在書房找到一個筆記本,是老爺子的東西,攤開在書桌的正中央,上頭寫著一個地址。
她認得老爺子的筆跡,遒勁中流露出一種儒雅之氣。
而這一排字跡龍分鳳舞,凌亂灑脫,更像是性格張揚的人寫下的。
她拿起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