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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下來:“好吧,那你原本是要跟我說什麼?”
“原本想說什麼啊......”餘惟被難住了,苦惱地擼了把頭髮,眼珠轉了兩圈,胡亂扯了個理由:“那個...我不是想讓你給我寫卷子,其實,其實我是想讓你給我寫......寫情書!”
“情書?”
“對!情書!”餘惟用力點點頭,增加真實度:“別人都有收到過男朋友的情書,就我沒有,我特別酸,羨慕嫉妒,我也想要!”
錢諱:......
從試卷到情書……嗯,沒差多少,也就從盤古開天闢地,到二十一新世紀。
溫別宴沒寫過情書,茫然是第一反應。
不過看餘惟似乎真的很想要,稍稍猶豫了一番,還是答應下來:“好吧,我給你寫。”
只是把喜歡寫在紙上而已,應該,不難吧?
錢諱目睹完這一波三折的發展,再看看一門心思都掛在了溫別宴身上,早把自己初衷忘得乾乾淨淨的餘惟,咂咂嘴巴,一言難盡嘆了口氣,收拾東西默默溜了。
沒眼看啊沒眼看,什麼地位,妻管嚴尿性的人哪有這玩意兒。
還自覺把人吃得死死的,嘖,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餘惟說不要他幫忙寫試卷,但是溫別宴還是覺得不踏實,尤其是在看見餘惟幾次三番趁著下課湊到方曖身邊晃悠的時候,更放心不下了。
餘惟這次的成績必須是他的真實水平,高一點也不行啊。
怎麼辦?
溫別宴有點煩惱,憂心忡忡的一整天也沒想出個辦法。
眼看放學鈴響,餘惟把試卷塞進書包就要離開,顧不得什麼合適不合適了,直接伸手拖住他的書包帶。
“哥,今晚我可以去你家,跟你一起寫作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