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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了船,谷潛流道:“你看上去有些疲倦,還是我來劃罷——我最喜歡划船。”
“可是你的手臂……”想到昨日他被風入松刺傷,江照晚心下有些遲疑。
谷潛流滿不在乎地掄起拳頭揮了揮手臂,道:“皮肉之傷罷了,早沒事了。走江湖的還怕這個?”
江照晚便沒有再拒絕,不多時船與風入松燕山亭兩人的相遇,谷潛流隔了一段水朝風入松抱拳道:“昨日之事望風兄海涵。”
風入松忙笑著回禮:“哪裡哪裡,昨日是我喝醉了酒滋事,今日醒來都覺得汗顏。”看了看谷潛流的手臂,見包紮物尚在,又滿面關切地問:“谷兄可覺得好些了?”
“早沒事了,沒看我正在划船麼?”谷潛流呵呵笑著。
風入松便也微笑著道:“說起來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稍後我們一起喝幾杯,以後也就是朋友了。”谷潛流忙答應了,又與他閒談了幾句別的。
一旁的江照晚怔怔看著風入松,明媚的陽光照在他的面上,俊逸的五官,無懈可擊的笑容,然而此刻江照晚看在眼裡,卻只覺得既陌生又害怕——他所認識的風入松決非眼前這個帶著完美面具的虛偽男子。
午膳是四人一起用的。期間江照晚明顯感覺到燕山亭對風入松的態度有了顯著的改變,而風入松對他的殷勤也一如從前。江照晚看在眼裡,想到昨夜種種,心中又是惆悵又是苦悶。可在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想:風入松本來就對燕山亭頗有好感。若他們兩人能在一起,自己既可以放心,更可以死心——這也未嘗不好。然而雖是想得通透,滿心的怨懣卻怎樣都無法排解。
“照晚,你怎麼吃得這麼少?”谷潛流忽然道,又夾了一筷子菜給他,爽朗笑道:“既然如此,我要喧賓奪主招呼你了。”
江照晚見他眼中俱是關切之意,心裡微微一動。他一向習慣照顧他人,這好像還是頭一次被人照顧,雖然感覺上有些奇怪,可是他並不討厭。
燕山亭瞥了風入松一眼,見他愣愣盯著江照晚的碗裡的菜發呆,便也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的碗裡,道:“你喜歡吃這個菜麼?那多吃點,看你最近瘦了不少。”他的語氣雖然只算得上是平淡,可對於一向冷漠的他來說已近乎是溫柔了。
風入松偏過頭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謝謝,他卻已然先開口道:“還是你已經不想吃了?正好我也吃不下了,不如去下棋,晚些我們兩人再一起吃。”
風入松更是怔忡,一時不知如何作答。然而燕山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