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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邊陲某秘密基地,七月天,寒風刺骨。
空寂無人的操場上,一個年輕人正在做俯臥撐。
不知道做了多少個,這般冷的天,他身上竟然冒出來嫋嫋的熱氣。
年輕人雙臂不停地顫抖,每做一個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可他不敢停下來,因為他背後站著一箇中年人,手裡輪著木棒,正虎視眈眈盯著他。
不遠處就是營房,不少大頭兵趴在窗戶上看著操場上的一老一少。
“沈鶴也太慘了,這麼冷的天,被訓的像狗一樣。”
“你懂什麼,你想挨訓,老軍醫也看不上你。”
“我瘋了吧,讓他訓,那我還不得上陣亡名單啊。”
“閉上你的烏鴉嘴。”
狂風中,沈鶴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趴在地上裝死狗,他腦子已經不好使,記不住到底做了多少個俯臥撐。
“師傅,我沒力氣了。”
老軍醫走過來,甩著手裡的木杆,沈鶴立刻爬起來,又咬著牙做了兩個。
他是真怕老軍醫手裡木杆,說來也奇怪,在這個特戰基地裡面,每天練習抗擊打不知道要打斷多少木杆,可這平白無奇的木杆落進老軍醫的手裡,堪比世間最殘酷的酷刑。
“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是軍醫,還是特戰軍醫,你要做最鋒利的矛,最堅固的盾,還要做最可靠的手術刀,不下點苦功夫怎麼行。”
“啊……你殺了我吧。”
“想死,也要等練完針灸再說,起來,練針灸。”
“手都凍僵了,怎麼練。”
“大冬天難道不出任務了?要不要我給你配個火爐啊。”
“那感情好。”
“頂嘴!”
“啊……”
……
嗶嗶……後面汽車的鳴笛聲打斷了沈鶴的思緒,他才反應過來,綠燈了。
“搞什麼鬼,綠燈這麼久,還不走,不用上班啊。”
沈鶴趕緊踩油門,二手奧拓冒著鼓鼓黑煙,龜速透過十字路口。
看著後面司機一輛一輛超過他,還送上謾罵和白眼,沈鶴只有苦笑。
“一晃也半年了,怎麼還是沒適應過來。”
“沈鶴,鼓起精神,別再出錯了,要不然這份實習工作也保不住了。”
奧拓慢悠悠開進華天醫院的停車場,沈鶴一看時間,霍,要遲到了。
他趕緊拎著包,跑進